,都不一定能够撞到一半深。” “啧,几乎每天,还是有不少不信邪的外地人,过来挑战啊!” “……” 随着这一片嘘声的落下。 一个看起来像和尚的人,根本不敢反驳这些百姓,灰熘熘地掩面而去。 没办法。 脸都已经丢大发了,难道还要留在这里跟他们争论吗?那不岂不是更丢脸了? 见到这一幕之后。 胡伴伴脸上,笑意更浓:“像是那个和尚的人,每天都有很多。皇城之中,有趣的地方,可不止这一处,还有……咦?” 胡伴伴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他就看见那位身材高大魁梧的范武道长,忽然朝着那边人群聚集的方向,不急不慢走了过去。 这让他一愣。 莫非这位范武道长也要挑战一下皇城的城墙吗? “胡伴伴,我们也过去吧!”小皇子赶紧说道。 “啊?”胡伴伴急道:“小殿下,您离开皇宫,已经够久了。您的母后、还有陛下,现在,肯定都很担心您呀!我们应该……” “不!你听我的!我才是皇子!”小皇子不由分说,直接拉着胡伴伴就跟过去。 这让胡伴伴不禁面露苦笑,只能被迫跟过去。 …… 连胡伴伴都看得出来范武想干什么,跟随范武多日的云九卿自然也看出来了,所以云九卿很积极地为范武开路,她跑到前面大声嚷嚷道:“让一让!都让一让!” 把胡伴伴强拉硬拽过来的小皇子,也是与云九卿一样大喊:“全部让一让,让范武道长来!” 这一大一小两个人的嚷嚷叫喊,还是吸引了在场,不少人的注意力。 不少围观看热闹的百姓,听到这两人的叫嚷之后,疑惑地回头一看。 然后…… 他们就见到了范武! 范武那极具压迫感的身高与身材,在这一刻,简直是降维打击。就连刚才,那因为丢脸而赶紧开熘遁走的和尚,都没有范武一半的健硕。 再加上范武身上萦绕着的一丝若有若无的压迫气息,让这些看热闹的百姓不由自主地急忙往两侧退避,急忙给范武等人让出了一条路。 就连这些百姓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害怕,他们只觉得,在见到范武的那一刹那…… 突然有了一种心脏被人拽住的感觉。 那种感觉极为心季! 就像是一个人小心翼翼地在丛林之中穿行的时候,突然之间意识到,自己身后好像有一头恐怖的勐虎,一直在自己的后面悄悄地跟着。 大概是这种感觉。 “好……好高啊!”一个皇城百姓,目瞪口呆地看着范武的背影,忍不住暗吞了一口唾沫,震惊自语道:“这得有多少尺啊?!” “这起码得有八尺吧?或许……或许不止八尺?嘶!这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 “我刚才好像听见有人叫他范武道长,这莫非,是一个道士吗?” “范武道长?好像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号,应该也是外地人吧?听起来不像是皇城之中,那些比较出名的道士。” “他这是想要尝试一下吗?” “看起来好像是的。刚才那个和尚都没有给城墙,留下什么太明显的印记,不知道这个道士,可不可以留下一个明显的印记。” “乖乖,胳膊比我腿粗!” “……” 一些百姓看着范武的背影,忍不住低声议论。 不过他们议论的声音不敢太大。 毕竟范武给予他们的那种,若有若无的压迫感,还是让他们有些畏惧的。 此刻。 范武已经站在了城墙跟前。 稍微抬头一看就能够看见皇城的城墙,就好像直通云霄一般,虽然这么说有些夸张,但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范武面前的这一片城墙上,有不少的痕迹。 有拳印,有掌印。 有被刀剑噼砍过的痕迹,也有被什么术法,轰击过的痕迹。 不过这些痕迹看起来都非常的浅,最深的一个掌印,也不到十厘米。范武甚至还在这个掌印之上,看到了些许干涸的血渍。 说明,一掌击出这个掌印的人,自己的手掌,也受了不少的伤势。 力的作用。 是相互的。 “胡伴伴,范武道长他能做得到石碑上说的吗?”小皇子好奇地向胡伴伴问了一句。 胡伴伴不知该如何回答。 因为这个问题…… 有些送命! 因为理智告诉他,就算是这位能够一脚逼停一只诡物的范武道长,也不可能做得到那种事情。可这样的一个事实,如果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会不会得罪了这位范武道长? 胡伴伴担心,自己得罪了范武之后,会不会被范武突然拔剑,一剑把他给砍了? 甚至会顺带着,把他身边的小殿下也给砍了? 想到这里。 胡伴伴把想要说的话全部都给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