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 想着心事的曹成辉反应慢了半拍，回过神来后心虚的他连连点头笑着附和。 他没有从方鸿这里读出有用的信息来，但方鸿已经把他刚刚的前后反应尽收眼底，心中不由得一笑，旁侧敲打的效果出来了，而且是不动声色，于润物细无声中完成。 “一定不能让大老知道，不然肯定会引起大老不高兴。”曹成辉暗暗心道，同时也在心里对常江投资的主力骂骂咧咧了一阵，至于么…… 对于方鸿的判断，曹成辉也很震惊，太准太敏锐了，只不过大老没有想到是他泄露的持仓信息，但能判断到这个程度也很牛掰了。 同时曹成辉也暗暗庆幸：“幸好大老不知道是我造成的……” 直到现在，他都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方鸿的套路稳稳地拿捏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