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重在心意。 男人,最受不住的就是这种小伎俩,要让他觉得你心里有他才行。 定亲之后可以多见面,感情是需要培养的。 燕明玉难得有些害羞,“母亲,明荞还在呢,您说这个做什么。” 燕明荞望了望车顶,“二姐姐,这些我可以当听不见的。” 沈氏被逗得一笑,“你们俩呀,明玉我就不担心了,明荞还小,倒也不急着婚事。” 有道是心静自然凉,这边什么事都没有了,沈氏就觉得心里平静,特别凉快。 不仅凉快,还很爽快。 “改日去万象寺还愿,这个可别忘了。” 还有现在是不打仗了,那也得保佑楚堪疑平平安安的。 沈氏要嘱咐的多,别看燕明玉都定亲了,可在她心里,还是个孩子。 燕明玉听了一路,耳朵都快起茧子了,燕明荞有些晕,但她知道,母亲这是真高兴。 母女三人回国公府,燕明烨坐另一辆马车回书院。 燕国公回去的早些,下午还得上职,除了他们,国公府就没别人来了。 府上的庶女太多,这种场合沈氏一贯不带她们,至于妾室,那就更不用想了。 因为两件喜事赶一块儿了,府上下人赏了一两银子,主子们多拿一个月月例。 这下上上下下都真心欢喜了。 燕明玉单独给玉明轩的丫鬟一个月月例,回来之后她好好想了想沈氏的话,觉得也有一定的道理。 楚堪疑今年二十五,她死前也差不多是这个岁数。 既然要嫁给他,不仅要接受他位高权重有万贯家财,也得接受他常在西北带个孩子。 楚铮燕明玉还挺喜欢的,本身就懂事了,倒也不用她费心。 就是楚堪疑这儿…… 如果能不守活寡,那自然最好了,就算守活寡,给她这么多钱,就上上下班,按时打卡,适当关心一下她还是做得到的。 就是打点行李,她该打点什么呢。 衣服肯定是不行,她不知道楚堪疑的尺寸,况且现在还轮不到她来做,就算让她做也做不出来,她根本不会做衣服。 她突然想起从春饼铺子拿回来的鸭绒,她让丫鬟做羽绒被了,“流露,你去绣房问问,鸭绒毯子和鸭绒被做好了吗。” 上回拿回来不少鸭绒,足够做两床被的。 现代的羽绒服她不知道怎么做,但看鼓鼓囊囊的,首先不能漏毛,所以得选极其细密的料子。 但这会儿的工艺,就算再细密也走风,所以里面得多加一层布。 其余的,燕明玉就记住缝小块,省着羽绒乱跑。 从开业回来,也有些日子了,还没做好吗。 流露跑绣房去问了问,拿回来一件薄毯,说被子明早再送来,还有一点没做好。 燕明玉看了毯子,才知道为何这般慢了。 她以为,就是上下两层布,缝一起就好了,但这毯子,显然要费时费力得多。 没有怪味,清洗得很干净,毯子外面,绣了不少花纹,上面针脚也很密,毯子上按照燕明玉说的,走针缝了菱形框。 羽毛比棉花轻不少,毯子在手里很轻,就是现在天热,也不知道暖不暖和。 拍了拍,不怎么走毛。 燕明玉还挺满意的,就是做的有些花里胡哨,“跟绣房的人说,不用绣花样,正反面分开就行。” 被子和毯子,给楚堪疑就好了,再准备点伤药,应该就够了吧。 燕明玉记得楚堪疑初五走,明儿下午把包袱送去。 她吩咐流露,“再多做几床被子,给明荞做个小毯子,看看鸭绒还够不够,不够的话去铺子拿。” 了却一桩心事,燕明玉又去看话本了,另一边,燕明荞睡了个午觉,起床后练了两篇大字,抚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没见燕国公。 沈氏说燕国公去了锦华苑。 燕明荞,“哦。” 搁以前,她还会以为母亲会因为父亲去别处而伤心,但现在不会了,她知道母亲是真的不在乎。 燕明荞也因为沈氏的态度,对燕国公这个父亲没那么期待,虽然她只有一个父亲,但父亲有很多个女儿啊。 这么一来,她何必等着父亲的喜爱。 母女两人对坐着吃了顿饭,明儿燕明荞又要继续上课了。 再过几日是七夕,晚上有灯会,她可以和二姐姐去看。 再往后,就是中秋节了,中秋那会儿天也凉快下来,现在其实已经没六月中旬那么热了,早晚有凉风,不过中午的时候依旧晒热。 燕明荞有各种冰品换着吃,倒觉得没那么难熬,除了要紧时候请个假,其余时间都去上课。 反观燕明月和燕明茹,这两个月下来,光假就请了十几天,不过燕明荞下课晚,并不知道。 沈氏倒是知道,但她最近忙,做嫡母的管教养儿女,可请个假也不至于把刀架在她们脖子上,便由她们去了。 郑小娘看得开,几节课而已,就算上了也不会变得聪明,还不如留在院子里,帮着她带弟弟。 孟小娘是知道读书的好处的,但现在燕明月不听她的,怎么劝都劝不动,她也没办法。 最热的几日,燕明月都是在锦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