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燕明泽写封告知书,日后他所作所为,都与燕国公府无。哪怕搭一些银子,这样也是值得,不然弄得太难看,府上也没脸。你也想想明荞他们,有一个被逐出去兄长,议亲也吃亏不是。” 这些已是宁氏坚持之后结果了。 当初收到来信时,宁氏震怒,还差点病了,可燕国公偏偏觉得这也不是什么伤大雅事,给两家道了歉,把林毓婉娶了,和尚书府做姻亲也是不错。 又没议亲,娶谁不是娶。 可哪里是明上看上去那么简单,那黄家在盛京城颇有脉,燕国公府本来就空有银子、无权无势,真把得罪干净了,以后府上子弟还去不去松山书院读书了。 好歹也是燕国公府孙子,长到这么大也不容易。宁氏稍微让步,反燕国公不点也不行。若是真心疼这个儿子,大不了跟他一起出去另过。 而且燕国公尚在孝期,也没法儿回京,所以于氏才来,顺便看一看宅子。 沈氏明白,老夫这么做,已经是顾着燕国公府了,就看燕明泽愿不愿意写告知书,若是不愿意,那就直接逐出府,什么也得不到。 她点了点,“嗯,我知母亲辛苦,弟妹跋山涉水来盛京一趟,累得很,先去歇歇,一会儿吃个饭,好好休息休息。下午和燕明泽这事时候,还请弟妹过去一趟。” 省着燕明泽不信。 至于请来做见证选,沈氏心里已有选,她属意傅先。傅先是老国公朋友,他年纪大,且德高望重,他来最合适不过。傅仲宴年纪已经很大了,为以防万一,还得请个来,年轻些。 这个沈氏要好好琢磨琢磨,要年纪小、权势重,和燕国公府系亲近,这个不太好找。 于氏没有休息太久,吃过饭,睡了一觉,等下午时候就跟着沈氏去了燕明泽院子。 燕明泽没被在柴房,这事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他看起来很干净,就是瘦了些,手旁还放着书本,比起那日被捉回来狼狈不堪,在很像个家公子。 沈氏直道:“你婶母特地从萧阳回来,就是为了你事。我们商量过,打算分家,你先单分出去,给你一间宅子一个庄子,外加一些银子,不过你要写封告知书。” 燕明泽问:“什么告知书?” 沈氏:“你日后所作所为,都与燕国公府无,你这般有主意,我也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