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做这不干不净的手脚,当即回身走了几步,一把握住姜珠手腕,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对不住我?现在说还来得及。” 姜珠吓了一跳,“什,什么?” 姜璎见她神情怯懦,基本上已经确定,冷然一笑,“好哇,素日里就知你眼皮子浅,没想到浅到了这个地步!” 吴氏也一头雾水,拦了拦,“怎么了璎儿?她是你妹妹,有话坐下来慢慢说。” 姜璎指着道:“阿娘若知道了也要生气,琬丫头给我的首饰都跑到了她那里去,我虽然不在乎那么点玩意儿,但这行径与偷盗有何分别?果然是姨娘生出来的,教了那么多年也不懂道理。” 姜珠咬唇,眼底闪过一抹恨意;吴氏扫了眼姜琬,“真有此事?” 姜珠从椅子上站起来,急切分辩,“我没做过,我没拿大姐姐的东西,首饰……首饰都是琬姐姐让我自己挑的。” 姜琬叹了口气,道:“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可珠丫头这么说,倒像是我凭空陷害,那少不得要分辩分辩了。” 她转过头去,抛出第一个问题,“先前你来春满居,是不是看到我摆了好些首饰在桌上挑选?” 这是事实,姜珠也不否认,“是啊。” “那么我挑选的时候是不是说,大姐姐现在在书院里读书,每天要与很多大家闺秀照面,首饰不能少,所以想挑几个送过去?” “是,你是说了这话,但……” “后来你带着首饰走了,我还送你到门前,特地同你说送给大姐姐的要劳你帮我带去,因着我弄不清楚大姐姐何时下学到家,是不是?” 姜珠一下子就憋住了。 这是确实发生了的事,但被姜琬这么藏一半说一半,就好像她真的拿走了本该送给姜璎的那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