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说,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毕竟谁遇上这种事,都不可能平静。”
她不禁又理解道。
反过来说,也正是因为他是一个十分重情义的人,所以才会这般煎熬折磨,若是无情无义,怕是也就不用这样伤神难受了。
他的父皇去世了,此后身家性命更是难料,双双打击,换成任何一个人,怕是也不会比他更沉着冷静。
能稳住心神,不入心魔已经很难得了,她想没有人比他现在的心情更难过。
萧恪瑜没有说话,低垂的目光只是又看向桌案上的孝服。
林琳看他一眼,瞬间便懂了他的心思,不禁又温柔一笑,善解人意地轻问道,“你要穿上这孝服,为你的父皇哀悼守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