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地恳求:“尊贵的侍卫长,贱奴跪求您!” 说完,重重地磕了一下头。 “尊贵的侍卫长,贱奴跪求您!” 又重重地磕了一下头。 “尊贵的侍卫长,贱奴跪求您!” …… 他不停地重复着,说一句重重磕一下头,额头都磕出血了,但他仍然不减磕头的力度,伤口很快变得一片血肉模糊。 食月看得泪水横流,她紧紧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憋得一张脸通红无比。 奴隶营门口清晰地回荡着清风的一声声恳求,直到侍卫长听满意了,才不耐烦地打断他:“够了。” 清风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听他轻蔑又恶毒地说:“你若从我□□底下钻十个来回,老子便放过这小贱奴。” 少年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片刻,便见他缓慢地将妹妹放到一旁,让她背对自己,抓着她的小手教她捂住自己的耳朵,捂住之前,只听他温柔地说:“平平乖,不要听,也不要看,哥哥会没事的。” 说完这些,便捂住了她的耳朵。 食月没有听哥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