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她拍拍文时清肩,冲他笑笑,然后才下楼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文时清就这么看着她直到出了门,才回神离开。 出了门,就见文御立在街角。“有找到吗?” 文时清摇头。 “穆京安包了她三天,我去雅间找时,出来的却是别人。” 文御也轻叹息。 “再回去问叶陈吧。” 当夜,文御院内。 天初昏,文役照例把文律拉到他院,揭了罐陈酿,刚坐下就给他灌了杯。 “……咳,你想呛死我?” 文役得意的笑笑。 “我也是为你好。像你这么连生辰都不过,是会减寿的!总之,你今晚别想走着回去!” “好好。叶姝呢?我都一天没见你。” “那穆京安可包了她三天呢!时清去还是没见上。” “我三天后去看看。也是辛苦你们了。不过那穆京安一个小姑娘也是真有钱……” “再有钱也没你富——你啥时再续弦?” “我克妻……” “又拿这搪塞,那时又不是你的错,生老病死为常事,你那来克妻这一说?可有喜欢那家姑娘?” “兄长啊。” 见他不说,文役自知这时也套不出什么来,只又再给他灌了三大白。 日头不知不觉得沉了,文律这才发觉,这酒如口虽浅,可后劲极大,一时竟慢慢晕起来,眼前文御都和夕阳余光重叠起来。 看他渐渐迷瞪,文役才停了手。故意重新问道:“你真不续弦?” 文律听了半晌才缓缓摇头,摇着摇着,却重重的点了两下。 文御心道:“呵?这人还真能藏。” “你看上谁了?” 文律却是有问必答,含糊的呢喃着:“……不行。” 文御继续问道:“怎么不行?” “不能……” 文役又听他胡言半天,都一些东拉西扯,语无伦次。 本来文律眼都快闭上了,刚眯上,就不知怎得鬼使神差的来了句:“叶……陈呢?” 文役不禁俯桌大笑。这人是傻了吗? “叶陈在你院啊。” 只见他忽然就犯神经似的站起,摇头晃脑道:“……东西还没送。” 接着就夺门而出,步履蹒跚的往回走。 “哎,你这往那去啊?” “我东西还没送。可好像是定情的……” 文役听得也模糊,回神时文律已经不见人影。 叶陈刚送文时清走一刻,还呆在桌前撑腮观摩着眼前棋局。跟时请下了几把都没胜过,他苦恼着堆着棋子。忽闻开门声,叶陈看去,就见文律一头栽进门,脚下不稳,险要摔着。 叶陈赶紧放下手上垒了一尺高的棋子,过去扶着他。看文律两眼迷离,魂不守舍,迷瞪的趴在他怀里,一时觉得有趣又好笑。 “文御也是真狠,给人灌成这样。” 文律忽然抬起头,眯着眼看他。 “叶陈啊,你怎么在这儿?” “我不应该在这儿吗?几两啊,喝成这样?” “……你怎么了?” 文律看人都眼花起来,看不清,就眼对着眼瞅。独自小声呢喃:“是叶陈啊,我……还有东西送你……” “送人发簪,即欲聘其为正妻... ." 文律还是脑中冒出这句话,再抬眼看向叶陈间,却还是忘得一干二净。 看这鼻是鼻眼是眼的,怎的和在-起就这样叫人喜欢! 文律破釜沉舟的想着: 算了,男子又何妨?既是断袖又怎样?既然不能名留青史,反正待他们百年之后也不会再有人记得,那现在又怕什么伤风败俗呢?我心里喜欢这人,又有什么错呢? “这是几?” 叶陈竖着三根手指在他眼前晃悠。可文律哪还认得,忽然一下抓过了叶陈摆在眼前的手。 文律:“……” 话出口却成了口齿不清的咕哝,文律似乎还怕他听不清,想凑近了说。 可唇间好像触到了什么东西,接着就听耳边有一啪声震天响地,右脸一疼,然后……叶陈就不见了…… 不见了……也叶陈跑了…… 跑了? 文律还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再细想起来才顷刻之间猛然酒醒,眼瞪如珠。看着身后大开着的门扉,文律正想追出去,可刚抬脚,就愣是两眼一黑,倒地睡着了。 文御躲在外阵惊不已。 “这……这是我弟能干出来的事?” 文役怕他疯癫了,就一直在文律后面跟着,可刚半只脚进门,就隔着院子远远见文律拽着叶陈只手往人嘴上贴. 文役如遭晴天霹雳,整个人一惊,接着就看叶陈竟霎时面色惨白如纸,看起来惊慌不已,猛抽了手一掌往他脸上甩,夺门而出。 见叶陈跑到院中,文役在门门外藏好。 叶陈受到了莫大的惊吓,扶着院中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