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但她害怕收到有关涟月的噩耗,没有第一时间去迎接,直至看到alpha手脚俱全的站在面前,一颗悬着的心这才真正的放下了。 “我来找你。” 涟月伸手碰触她的脸颊。 他的手洗的很干净,露出白净的指节,和她红彤彤的眼睛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怎么哭了。” “还不是因为你。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 “但是你一直在等我,对么?” 叶贝妮怄气般推开他,低头揉了揉发红的眼睛。 涟月着急地捧住她的小脸儿,闷声道:“我不是故意这么晚回来的。” 他和飞速交代过存放发动机的注意事项后,就往叶贝妮的住处赶来。他们已经分开那么多天,难以遏制的思念,越是靠近,就越是煎熬。 大概只有把她揉进体内,才能缓解。 “我知道。我已经不怪你了。” 叶贝妮心里有事,点头敷衍。 隔了好一会儿,她才像为了确定什么似的,重新看向他。 纵使看他千遍、万遍,眼前的alpha五官仍是极其出挑的,没有一丝瑕疵。 他的眉骨,他的鼻峰,有着混种基因的优越轮廓,配上一副完美的躯体,就像是从乙女游戏里面走出来的角色,浑身透光,英俊得几近虚幻。 连他的感情也是。 纯粹,热烈,仿佛是专门为她设下的陷阱——所以她镇情守心,从不踏入,谨防着沦陷。 成年后,他就独住打捞队的一间帐篷,不再像小时候一样,和她夜夜相拥而眠,从少年到强悍的alpha,他的气息也一天天的变化了。 时隔多天再次相见,他的目光中带着些许陌生,和拦不住的侵略感。 这家伙的眼神也太好懂了……她想。 求偶期的alpha,看什么都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 她偏过头,明知故问:“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好想你——” 和叶贝妮这个现代人的扭扭捏捏不同,alpha表达方情感的方式,向来直来直往。 他迫不及待地把她从种植棚里捞出来,困在臂弯里。 而她整个人被抱在半空中,不得不伸出手臂,搭上他的脖子,以维持上半身的平衡。 “按照惯例,晚上还有给打捞队举办的庆祝会,你不去好好睡一觉,是打算缺席吗?”她说。 手底下男性躯体,硬朗更甚往昔。 略略低头,两人的气息便微妙地溶于一处。 她没由来的慌张起来,双手也忽然有了不知往何处安放的局促。 涟月顺势抱着她转了几圈,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愉悦,将她此时的罕见羞怯,视为神明给予的奖赏。 “快被你晃晕了……”虽然没有具体测量过,但叶贝妮可以确定,涟月身高一定超过190。大概因为以前被叫小矮子的缘故,在分化后走了极端,萌上了身高差这种东西。 他很喜欢这样抱她。 以此来突显他的高大? 力量的差距摆在那里,叶贝妮只能摆烂……她尝试过反抗,没用,索性习惯了。 涟月很享受和她的亲昵时刻。他盯着她脖子后方,深深吸了一口气,少女身上好闻的气息涌入鼻腔。 “庆祝会我不去了。”他匆匆说了一句。 “为什么?” 村里消遣方式不多,要避免引起辐射生物的注意,大型活动更是少之又少,一旦进入辐射生物的繁殖季,村子内外,几乎落针可闻,夜间更甚。 打捞队回归却是一件值得冒险庆祝的事,为了赞颂归来之人的辛劳、勇气、甚至是牺牲,村长会大方地放出食物、珍贵的酒酿,给大家尽情享用。 即使是新人类,也需要恰当的情绪宣泄。 蹦蹦迪,喝喝酒,再和所爱之人完成一场鱼水之欢,多快乐啊……何况新人类的外在条件都不错,看他们载歌载舞,观赏性极高,能给她提供情绪价值。 “我受伤了……你都不问问我这次出去,为什么这么晚回来吗?”涟月低下头,声音越说越小。 最后只剩下轻颤的睫毛在诉说委屈。 似乎伤心于她的忽视,又不忍心责怪。 “受伤了?你也没吭声啊……”叶贝妮真的很难不吃这套:“伤到哪了?” 看他手脚俱全,还能抱着她举高高,完全不像有事。 但他今天裹着披风,遮遮掩掩,里面肯定有大问题。 于是叶贝妮伸脚踢了踢他的大腿:“披风解开。” 涟月把叶贝妮放下来,掀开裹在身上的披风。 披风底下的衣物……全被血液浸透了。 叶贝妮瞪大了眼睛,一个*字,差点骂出声:“这是怎么回事?” Alpha的愈合能力她很清楚,这出血量,他是被人切了几根大动脉吗? “枪伤。” 他用手比了一个枪的手势,轻轻点在叶贝妮的胸口处。 “就像这样。啪。”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