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俯视角度,司徒墨的上半身的风光可谓是一览无余。 “司徒墨,你看了我,我看回来了,咱们扯平了。”卢琤琤朗声开口,给池里的郎君吓得一抖。 司徒墨护着胸口:“你!你这女郎好不讲道理!我那是听你叫的太惨我才去看的,我完全是为了帮忙!” “啧啧啧,没想到你如此白净……像是小樱花一般……” “卢琤琤!你给本王闭嘴!” “我泡完了,走喽!” “给本王等着!” …… 出了温泉俩人谁都没提这件事,出来之后卢琤琤回想起来自己的做法和流氓也没什么区别了…… 她觉得见到司徒墨的脸就尴尬,催着小鸳给她潦草盘了发,赶快回到偏殿的客房去。 司徒墨出浴后又往脸上补涂了草药膏,绿色的膏体涂在脸上十分清凉,味道散发着苦味,这是飞鸽传给司徒霖密信从太医署要来的,连夜给他送了过来。 涂过两次他的皮肤已经不再痒了,坚持再涂上几日就能恢复原貌。 被卢琤琤看到,他并没有什么意见,毕竟男子袒胸敞怀的农户也是有的,就是当时的情节不能细想,回想起来卢琤琤挥舞着白花花的手臂在水里扑腾,司徒墨这才想到她在汤池里只穿了诃子啊,那他岂不是把一大部分都看到了 好在温泉里还有很多花瓣,顶多是看了两条胳膊而已。 司徒墨心境十分坦荡,毕竟他是为了确认卢琤琤没有被呛死在看的,不是有意要做登徒子。 * 几位女郎和郎君先后都泡过温泉,最可怜的还属王栋了,他中暍不能再泡温泉,用清凉的井水泡了巾子随意的擦了擦。 王栋喝了解暑的苦药汤,他身体还未完全恢复,脚步有些虚浮。 依照司徒墨的吩咐,仆人在正殿门外的空地上,铺了两大块草席,草席上摆了大方几案,还有一些白毡垫。 王栋没有泡汤泉所以第一个到达,坐在几案前吃着新鲜樱桃和杨梅。 司徒墨第二个到达,他已经把脸上敷的药膏洗了:“阿栋,身体可好些了?” “好些了,刚才喝了解暑的药汤,太苦了,苦得我吃樱桃都尝不出滋味。” “去让他们从存冰的库房拿些冰出来。” “阿墨不必如此铺张!刚入夏,夜晚的风还是极为凉爽的,再等一会就凉快了。” “让他们拿来吧,还有女郎呢,你一盆,她们一盆。”司徒墨根本没听进去,他就希望王栋再也不会因着热气头昏脑胀。 卢琤琤和双胞胎阿姊还有李妙慈一齐走来了正殿,李妙慈还挎着一篮子草花。 草花在道边不起眼,但是都堆在一个花篮里,显得生机勃勃,别有趣味。 “从太学下山路上顺手捡的,这算是应和我们今日宴会的雅兴了。”李妙慈把小花篮摆到了两块草席之间的空地上。 卢琤琤入座都不敢和司徒墨有眼神交汇,两人这出人意料的状况让王栋和李妙慈觉得纳闷,他们互看对方,想从对方眼中了解自己错过了什么事,结果是大家都不知道这两人今日为何这样怪。 王栋在人群中默默地看着卢亦玫,卢亦玫连眼皮都不抬一下让他心里隐隐地着急,该不会卢亦玫说的不是气话,是当真一眼都不乐意看他了。 他又不敢问卢亦玫,怕得到肯定的答案……自己彻底被讨厌是他无法承受的结果。 卢勉发现了王栋的异样,指给卢谦看。 卢谦摇头,悄声说:“他们二人的事,别掺和。” 卢勉:“没没没,就是觉着好玩,我那亲生的阿妹天天捉弄我这个亲哥,他倒是眼光异于常人啊。” “嘘——”卢谦赶快让他噤声,背后讲妹妹坏话,卢勉可能真是要活腻歪了。 司徒墨主张玩骰子比大小来罚酒,琤琤那次醉酒的糗事仿佛还历历在目,她主动退出玩游戏的行列。 拽着李妙慈在一旁聊天,这群年轻的女郎和郎君从晚膳开始就没消停过,行宫院中头一回这么热闹。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卢琤琤对着挂在天上的明月发出感叹。 她从现代来的,这里是不知名的国度不知名的朝代,不知不觉已经三个月了,现代的她下班回家也曾见过这轮明月,不知挂在天上的明月是不是同一个月亮。 卢琤琤希望月亮像一个小船把她的思念带回姥姥身边,也不知道她这样突然穿越,原来的卢筝遭受了什么,现在是否还活着…… 李妙慈见着卢琤琤眉宇间似的有忧愁之意,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阿琤,见不到古人,但是我们见得到月亮啊,有月亮依旧在天上,古人有后辈铭记也算是不枉活一世了,我们更应珍惜身边的亲友们,珍惜团聚的时光,莫要替古人哀愁了。年轻的小女郎总是发愁,会老得快!” 卢琤琤知道李妙慈不懂她的意思,但还是很感谢她在一旁陪伴,心情也好了起来:“妙慈,谢谢你安慰我,有你和阿姊,阿琤每天都会把笑容挂在脸上。我提议!我们明日出去玩吧!” “去哪玩?”卢亦玫听见卢琤琤的话也转过头来。 “我决定明日休假还去月漾湖!不过……是夜间游湖!” “这不是那日在簪春光约好的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