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答应了。 司徒墨顺利地在树间落脚,手脚并用地爬树,虽姿势不太优雅,还是安全落地了。 掸了掸袍角,又看了一眼自己被树枝划破的袖管,司徒墨扬声喊:“卢六,你快些,我在下面接着你。” 琤琤应了声好,这才运用轻功到了树上,她今天穿这条襦裙估计是要废掉了,树枝一刮,衣服已经不知勾破了几个口子。 司徒墨在树下张开手臂:“你跳吧,本王接着你。” “我、我不敢。”卢琤琤望着这树到地面的高度有些犯怵,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用轻功跳上树的,现在只觉得一阵眼晕。 “你有什么不敢的,你平日里那怼天怼地的气势哪里去了?再说了,你就不能相信本王,往我身上跳,有我在底下垫着还能把你摔坏吗?” “好,那我跳了。”卢琤琤冲着树下的绛紫身影点了点头,做了几次吐息,这才撒手张开双臂往树下跳。 在司徒墨的视角里,像是有一只嫩黄色带斑纹的小蝶直直地扑进他的怀里。 这一刻他心如擂鼓,耳边燥热,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有路边那小贩的吆喝声。 嘈杂而繁华的玉京夜景,有两颗年轻的心脏紧紧地贴在一起。 琤琤跟司徒墨抱了个满怀,司徒墨被惯性撞得后退了几步,靠在巷子口的墙上。 卢琤琤在他的怀里,二人此刻共享着如擂鼓般震颤地心跳声。 半晌,他哑然一笑:“你看,这不是接住你了吗?” “嗯,谢谢你啊。” 近在咫尺的俊脸,得意洋洋的表情,琤琤和他一起笑了起来。 目光移到司徒墨那白皙的脖子上,喉结随着笑声在轻轻颤动。 卢琤琤这才回过神来,推了推对方紧箍的双臂:“你快把我放开吧。” “哦哦!抱歉抱歉!”司徒墨连声道歉,把琤琤放下来。 双脚落在地上,这才有了些实感,自己刚才做的傻事,回想起来就后怕,像那棵大树的高度,再高一些,她从树上跳下来肯定会把司徒墨砸坏的。 到时候全玉京城都知道她撞断了五皇子的肋骨,这得是多厉害的女郎啊,让人一谣传,就把卢府的人先丢了。 “我们,还是等练好了轻功再飞檐走壁吧。” “同意,此次确实有些危险。”司徒墨点点头。 卢琤琤觉得二人一对视她就呼吸困难,赶忙别开脸去。 “我、我看见王栋和亦玫阿姊了!咱们、快去汇合吧!” 司徒墨还未应声,女郎已经逃也似的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