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他就想办法拆散他们。 没错,就这么来。 张大爷直接问盛北,“小盛,你最近不加班吧?” 盛北没有立刻回答,像全身心投入工作中似的,两耳不闻窗外事。 张大爷害怕打扰他,跟程歌说悄悄话,“园长,你希望谁住进来?” “你说呢?” 曹五的长相更粗犷,比盛北差远了,而且同曹五说话时,她的心不会砰砰砰乱跳。 肯定选盛北啊。 “看我的。” 盛北接好电线,让他们扶稳梯子。 还有两阶时,梯子突然一晃,他连人带梯的倒向一侧。 那一侧,恰好站着程歌,她好像没意识到发生什么,双手用力的撑住梯子。 盛北一跃,脚勾过她的大腿,人往前滚去。 梯子砸到程歌身上,她使不上劲,整个人倒了下去。 “呀呀呀,园长,你怎么了?” 程歌摔在地上,额头被梯子砸得生痛,掌心也火辣辣的,她瞪向始作俑者。 她看得分明,盛北下来时,张大爷松手前,故意推了下梯子。 张大爷不住的挤眼睛,程歌忍了忍,手脚并用的踹梯子。 曹五看愣了,老大让他们扶梯子,他们竟搞这一出,他跑向盛北,“你...” 盛北双手杵着地,目光深邃的扫他一眼,曹五会意,急忙过去扶梯子,拉程歌,“园长,你没事吧?” “你说呢?” 屁股痛,大腿痛,手也痛。 曹五扶她站稳,质问张大爷,“你怎么这样?” 程歌要是有什么,张大爷就是谋杀。 张大爷挠胳肢窝,“我身上痒,挠一下也不行?” 说着,他恶人先告状,“我不管,园长弄成这样就是小盛造成的。” “......”曹五气直了眼,“你说什么?” “要不是小盛,园长会受伤吗?” 他指程歌的裤子,“他把园长的裤子弄脏了。” 曹五低头一看,程歌的大腿右侧沾了不少泥,他抿唇,“那怎么办?” “园长受了伤,需要人照顾,小盛搬到养老院来。” 说来说去,不就希望创造机会给盛北和程歌独处? 曹五看向盛北。 他手里的小工具箱掉地上了,箱子打开,里面的工具掉了出来,他边捡工具边说,“我搬过来就是,只是下次别这样了,真伤到园长不好。” 程歌是被他绊倒的,他知道自己的力气,程歌估计痛得不行。 他说对了,不到两分钟,被他鞋子擦过的地方就肿了起来,张大爷也瞧见了,担心程歌发难,扛着梯子躲得远远的。 盛北扶着程歌,“能走不?” 程歌眼里腾出了泪花,不是装的,是真疼。 梯子的木屑还扎进她手里的。 她想扒了张大爷的皮。 盛北把工具箱给曹五,弯腰背她,“对不起。” 好吧,程歌觉得自己还能忍忍。 趴在他背上,程歌问,“你真要搬过来?” “张大爷也是担心你,左右没啥事,就当提前养老了。” 程歌双手圈着他的脖子,从曹五的角度看过去,两人异常亲密,想到晓晓,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程歌见了,“曹警官不赞成?” 想到老大投来的一瞥,曹五哪儿敢反对? 遵照警局手册的内容说,“警局办案,正常来说,不允许其他部门插手的,但盛北是作为你的朋友住进来的,我也没办法。” 都是社会上的老油条了,程歌哪儿会不懂他的意思? 若是有其他警察问起,咬定盛北是她的朋友。 不牵扯公事,盛北就不会有问题。 程歌侧脸贴向盛北左肩,“曹警官,吃了午饭再走吧。” 曹五心里不得劲,这话听着,怎么像小两口请客呢? 老大真的不会被美色迷惑? 曹五心里打鼓,嘴上说道,“不了,我还有其他事,晚上再过来。” 既然要抓作恶的人,肯定晚上过来蹲点,他问盛北,“你走不走?” “走。” 白天的工作不能落下。 他背程歌回活动室后就跟曹五离开了。 认识两天,他就背了程歌两次,李淑芬看得心花怒放,“谈恋爱就是好啊,我也想找个男朋友了。” 程歌躺在沙发上,吴建英给她处理裤子上的泥。 她们原本在洗衣服,张大爷一脸八卦的跑来告诉她们发生了啥事,搞得她们没心思干活了,专程在活动室等着看热闹。 程歌泼她冷水,“被男人害得不够惨是不是?” “......” 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换作以往,李淑芬听到这话就萎靡不振了,今天却神采奕奕,“你不也谈恋爱了吗?” “能一样吗?”程歌一脸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