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话,你是不是也是他相好的?你们修仙的都这么乱吗?” “我们修仙者和你们凡人是一样的,大家其实都是在欲望中学习如何摆脱欲望,并非是真正的仙人。” “对我们来说,就是堵不如疏,想要就要了,追求的还是这种自然而然的状态。男女之欲,人之本性。如果不能入世,又何谈出世?” 林微雨被她念的头疼:“我不懂你们这些道理,我只知道,我不喜欢我喜欢的人同时还和别人好!好姐姐,你去吧,我想睡了,休息好了明天好上断头台!” 听她轻松的将离开说成要上断头台,沉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着笑着她又感觉有点伤感,想了想,便往林微雨手中塞了一件物事:“好吧,既然你要上断头台,那这柄流织扇送你当个纪念,其实你没有灵力,也用不了,但好歹这东西好看,也挺结实的,拿它当个棒槌也可以。” “我妹妹要是还活着,大约也和你差不多大吧……” 沉琴走后,林微雨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桌上的一盆子肉,到底还是禁不住诱惑地坐了过去,把它们愤愤地、都一一吃下了肚肚。 这肉是真的嫩!也太香了! 可能是这些修仙者也有什么特殊烹饪方法,再加上这肉可能带点看不见的玄学,灵气什么的,总之就是口感特别好。 还有就是吃完好困…… 林微雨勉强撑着洗了个澡,便躺床上昏睡了过去。 梦里啥都有。 她梦到自己又穿了,这次是穿成一个穷苦山村的小女娃,小女娃叫月小雨,爹娘就她一个孩子,她学会了射箭打猎,学会了读书认字,还学会了种田养家…… 十五岁那年,出落的越发亭亭玉立的她,在村里人的见证下,和邻村最为英俊、高大健壮的少年订了亲。 那个少年叫…… 唔……他的姓名样貌,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房间里有什么奇怪响动,忽然将林微雨惊醒了,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还在梦里哭了一脸泪水。 那梦…… 不,这好像不是梦,这是她真实的一生。她想起来一点了,她在21世纪死后,就穿到了这个小山村,成了月家的女儿月小雨出生。 这里物资匮乏,贫穷落后,但没有朝廷,也没有地主的迫害,几个不同姓氏的村子之间,可以通婚繁衍,也可以自给自足,她在这里过了十六年的乡村田园生活,倒也还算惬意。 如果不是这些动植物变异,她和这一世的家人们本都是可以在这里过的很好的。 没了,一切都没了…… 想到这一世的经历,亲友们的惨死,林微雨失声痛哭起来,她只记得那被异植爬满,摇摇欲坠的房屋,被妖兽撕咬的七零八落的残尸…… 往日欢声笑语的小山村,一夜之间成了地狱。 她也被一株妖藤紧紧缚住,她痛的惨叫,骨骼一声声碎裂,那种锥心刺骨的痛,现在光是想想都令她恨不得再次死去。 李涟这点倒是说的实话,她应该确实是被他救了。 可是!我靠! 为什么地上的影子那么不对劲!上面什么动静? 林微雨被地上摇曳的影子,惊的猛一抬头,也正好看见了李清李涟正在她房梁上互博,姿势怪异。 真是绝了,这两个到底是什么品种的流氓! 大半夜出现在她一个女孩子房间,是想干什么?别跟我说他们只是看看,来和她聊天的,这两人根本不是可以正常交流的品种。 “你们为什么会在我房间?请你们出去!我这里不是打架的场所!” 林微雨攥着被角脸色难看地喊他们,可两人像是都打上了火,根本不理会她。 她只得草草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打算出去喊别人来拉架。 “砰”地一声,她的房间门又被人打开了。 林微雨脚刚落地,还没穿好鞋子,便被来人冷的好似寒冰一样的双眸给冻的定住了。 是她,那个白衣女子。 李清李涟的姐姐。 当看到她那双眼睛的时候,林微雨就明白了,自己怕是又活不成了。 “姐姐,他们打架真的不关我的事!”连鞋都来不及穿了,她顿时浑身发凉。 眼泪不知不觉夺眶而出,上一回死亡的阴影,让林微雨语无伦次地解释着:“我没有做什么,我一觉醒来,他们就在这打起来了,你信我,我真的没勾引他们什么的……” “呜呜呜、可不可以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真的不想死……我怕疼……” 林微雨嚎啕大哭起来,她跌跌撞撞地上前抱住白衣女子的腿,对方却只是蹲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发顶,轻声说:“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但亲疏有别,你的存在就是罪孽,而他们是我的家人。” 林微雨被他话语中的冷意冻的颤了颤,求生的本能让她从地上爬了起来,迅速往门外逃去。 可她又怎么能逃得了呢。 一支薄薄的冰刃,还是轻易又穿透了她的身体,带出了一片血雾,凄艳的迷离。 “我名李濯。冤有头债有主,杀你的罪孽由我承担,是我未曾将他们教好。你不要怪他们。” 林微雨痛苦地想张口骂她,却最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