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员。兴许麻瓜也有这个姓氏,但你刚才哼的曲子,是那位女性唱过的吧?那就没错了,她一定来自艾弗里家族。 其他家庭我不清楚,但我认识的几个人,从小都得上音乐课,听的学的都是这种音乐。 至于她的名字不在艾弗里家的族谱上,那说明她要么有可能是哑炮,要么因为嫁给了麻瓜或者跟麻瓜有关系的巫师,再就是她本人维护麻瓜了。 因为的确有些家族会把哑炮、和麻瓜通婚以及维护麻瓜的子女名字从族谱上抹去,比如我家,比如帕金森,罗尔和莱斯特兰奇家。 如果要是哑炮,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被人看不起,在巫师界很难找到合适的工作而已。 就算是比较注重血统的家庭,比如我家,也大多会让自己的哑炮孩子接受教育并好好地跟巫师兄弟姊妹们长到成年,比如我的叔叔马里厄斯-布莱克。况且,我敢肯定他们在麻瓜界混得也一定不错,毕竟多少还是比麻瓜多了许多魔法知识。 不过,在这种家庭里,被除名是板上钉钉了,比如我家,艾弗里家,罗尔家,帕金森和莱斯特兰奇等。总之,像我们这种家庭就是会将哑炮,跟麻瓜通婚以及维护麻瓜的人除名,没办法。” 帕萨莉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大半,可被骗了一次后,她依旧有些怀疑地注视着阿尔法德,想通过观察他的表情来判断他是不是又说了谎。 “我这次说的可都是真的,”阿尔法德真诚地说,扬起了眉毛,可帕萨莉却反而再次不确定了起来――要知道,就帕萨莉认识他以来,这种名为“真诚”的表情从未在阿尔法德脸上出现过。 所以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疑。 “是真的。”他强调,直视她的目光。 “……那维护麻瓜和哑炮的巫师,除了被除名,还会怎么样?会被家族追捕、抓住后折磨至死么?”帕萨莉避开了那双毫不闪避的灰眼睛,阿尔法德的眼睛虽然跟汤姆颜色完全不同,但他们长得却很像,甚至有些神态一模一样――比如说服别人的时候,都是那么地自信和笃定。 但这种神态却反而让帕萨莉生疑――毕竟汤姆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大多是为了掩饰谎言或者说服帕萨莉跟他一起做坏事。 而阿尔法德刚刚才骗了她。 这么一想,帕萨莉刚刚放下很多的心再度提了起来――她没有忘记妈妈这位叫赛迪莫斯-特拉弗斯的证人,要知道,这位兴许掌握着妈妈的动向呢。 帕萨莉也决不希望对方出事情,不想对方被家族的人抓住以后折磨并处死。 “你可真开不起玩笑。”阿尔法德懒懒地抱怨了一句,接着回答她的问题道,“我家人也总是告诉我跟麻瓜来往的巫师是败类,哑炮是耻辱,跟他们或者麻瓜有沾惹不仅会被除名,还会被家族追杀到天涯海角。不过,我觉得这纯属是吓唬人。” 他不屑地撇了撇嘴,“被除名倒是真的,但是追杀?得了。据我观察,纯血巫师成年以后要做的事情多得要命――当然,未成年的事情一样多――我爸爸总有开不完的会和见不完的人,妈妈则几乎每天除了举办聚会、参加晚宴,就是拷问我们功课。谁会去费那个劲追在哑炮、麻瓜和别的巫师屁股后边?” 帕萨莉抿嘴不语。 “这是真的,”阿尔法德再度强调,“爸爸妈妈就是那么一说,说麻瓜就像《兔子巴比蒂和她的呱呱树桩》里面说的,麻瓜是贪婪愚蠢的。” 说到后来,他疑似翻了个白眼,似乎相当不以为然。 “其实他们就是不想让我跟麻瓜、哑炮以及与他们相关的巫师来往呗,怕我们跟麻瓜纠缠不休惹上麻烦。要知道,这种跨界的纠纷处理起来好像挺让人头疼,上次就听见爸爸跟人抱怨说我家的老朋友克莱蒙斯1因为一起麻瓜纠纷案忙得焦头烂额,已经好几个月没见他了什么的……” 帕萨莉有些动摇了。 忍不住想要相信阿尔法德的话。 毕竟那样她会轻松得多――你看,妈妈不会遭受麻瓜战争的伤害,那名叫赛迪莫斯-特拉弗斯的证人也安然无恙,说不定她还能见到那个人,问问妈妈的事情。 那样的话,她就能安安心心地在学校学习、交朋友了,没有让她感到烦心的事情了。 可威夫特收到的信好像看上去更具说服力。 毕竟那可是威夫特家人写给他的信,叫他圣诞节别回家呢。 据帕萨莉观察,巫师家庭都很宠爱自己的孩子,除非必要,否则不会轻易不让孩子回家过个全家团圆的圣诞节的。 所以威夫特家肯定是出了事,顾不上他了――比如失踪已久的姑姑突然出现在了翻倒巷。 “我保证,不管是哑炮,还是跟哑炮和麻瓜来往的巫师,都不会被自己家人追杀,除非他们杀人越货、违反法律还伤天害理了,但那样也是被魔法部的傲罗追杀,行吗?你别露出这种苦大仇深的表情了。”阿尔法德一摊手,懒洋洋地撇了一下嘴,劝说般地看她,却让她更担心了。 还真是,出现在买卖众多黑魔法物品的翻倒巷,那位赛迪莫斯-特拉弗斯说不定真的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才一直东躲西藏、行踪不定呢。 毕竟惹得全家都暗中出动,这位赛迪莫斯-特拉弗斯说不定真是犯了事、正遭傲罗追捕呢。 而艾弗里家估计有可能是想暗中接济这位被除名的亲人? 有这种可能性吗? 被亲人追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