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只见里面装满了金加隆和一些银西可。 ** 接下来几天,帕萨莉陷入了更深的烦恼。 一方面,由于校长室的画像们看到了她与艾弗里夫妇进入小会客室呆了一个多小时后才出来,于是没多久——在传出她和两名斯莱特林男生的流言之后——又流出了“帕萨莉是艾弗里家某个不检点成员在外风流的产物”一说。 这好比在原本烈烈燃烧的流言之火上又猛地浇上一瓶烈酒,使得关于她的风言风语近一步变得甚嚣尘上。 不过,这种传言居然也带来了一些出人意料的好处——起码出于对名门巫师家族的尊重,幽灵们不再动不动冲进寝室、浴室和盥洗室突袭她了,而且出言不逊和探头探脑的人也少了不少。 然而,另一方面,由于这件事传遍了学校,因此帕萨莉十分发愁要怎样跟朋友们解释。 虽然艾弗里夫妇并未明确要求她守口如瓶,但这显而易见——对于艾弗里家族来说,她是个丢脸的存在,对方肯定不希望此事张扬得人尽皆知。 而且,为了妈妈在艾弗里家不要遭到更多白眼,她也会自觉地保持沉默。 更何况,经过这次短暂的会面,出于自尊,她也决定不跟艾弗里家扯上过多关系——他们对她的那么一丁点关心不过出于她是妈妈的女儿。 实际上,他们双方之间并没有亲情,且对方也视她的存在为污点,让她无法接受。 克洛莉娅送的钱被她原封不动地锁进了床头柜。 她不需要再欠他们更多人情了。 他们帮她请了律师,摆平了魔法部的起诉,很可能也插手帮她阻挡了魔法部关于赛迪的讯问——从一连两周没有收到任何来自魔法部的信息或遭到学校高层的询问来看,情况很可能如此——还照顾了妈妈这么多年(当然,他们有软禁妈妈的嫌疑)。 可不幸的是,她想要保密的打算随着几天之内流言的传出,宣告破灭。 眼下,她的存在显眼到瞎子都无法忽视。 首先是帕里特里-艾弗里理所当然地注意到了她——她现在经常能时不时感觉到对方投来傲慢、掂量和嫌恶的目光。 其次,一些眼高于顶、出生纯血巫师家族的同学——比如马尔福和格林格拉斯等也会以审视般的眼光打量她。 可即便如此,也不见艾弗里家有任何反应——不论是帕里特里,还是肯定能从前者处得知流言的艾弗里夫妇,都没有对此采取任何措施。 这让她拿不准是否可以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解释给朋友们听。 坐立不安的不止她,心直口快的穆丽尓早就忍不住了:“现在大家都在传你是艾弗里家的私生子,这是真的吗?” 帕萨莉阴郁地立刻否认——尽管知道即便如此对方仍是半信半疑:“当然不是。” 穆丽尓和柳克丽霞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后者微微摇了摇头,前者只好再度勉强按捺下好奇和担心。 “我记得你们已经学过综合变形咒了,对吗?能帮我看一下吗,如果把杯子变为座钟的话,这样操作对吗?” 就在气氛变得尴尬时,米莉安突然打破了沉默问穆丽尓和柳克丽霞道,“萨利的变形运用思路太跳跃了。” 说着,她把写好的变形术论文推到对面两个女孩面前。 在他们不自然地对视一眼、并低下头去看论文时,帕萨莉冲米莉安露出了一个没什么精神的感激微笑。 米莉安则在桌子底下握住了她的手,轻轻捏了一下。 除了女性朋友外,男性朋友也让人头疼。 先是阿尔法德,自从这件事传开后,他就显得很高兴,彻底放开了,比流言之前更加频繁地来找她们说话,半真半假地抱怨“威夫特最近跟汤姆走得近,伊格内修斯现在是丽兹2的了,我成了孤家寡人,无聊得很。” “马尔福和莱斯特兰奇他们怎么了?”米莉安倒是一副要放下过去倾慕之情的模样,决心显得自然些——或许有点刻意过度——耸了下肩膀,却避免直视对方的眼睛说话。 “他们嘴太碎了。”阿尔法德懒洋洋地简短回答道,看了帕萨莉一眼,随即问:“昨天的草药课笔记借我看一下好吗?忘记记了。” 帕萨莉认命地拿出了自己的笔记——他和米莉安都不喜欢记笔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还是其他,现在只要是三个人一起上的课,他们两个就好像约好了似的,分别坐在她两边。 对此,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背地里的谣言肯定传得更加离谱了——证据就是一向鼻孔看人、不屑理她的沃尔布加-布莱克私底下找来好几次—— “离我弟弟远点!别想着高攀我们,哪怕你真是一名艾弗里,可布莱克家也绝不会接纳一个私生子!”她愤怒地低声咆哮,气得脸也红了。 “你大可放心,”米莉安不在身边,又遭到这种指责和羞辱,帕萨莉也忍无可忍地火了,冷冷地脱口回敬道:“我对你们高贵的家族一丁点兴趣也没有,或许你才该管好自己和你弟弟,而不是对别人指手画脚!” 沃尔布加的面部表情扭曲了起来,咬牙切齿地瞪了她一阵,浑身上下失去了往日里的高傲和优雅。 “好吧,记住你自己的话。”最终,她忍了忍,似乎费力吞下了一些很难听的话,怒气冲冲地大步流星而去。 过了两天,阿尔法德说起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