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知道,你会怎么安慰我?”阿尔法德怀疑的表情更明显了。 “做一个帅气的阿尔法德捕捉飞贼模型?周围加上疯狂夸他潇洒厉害的观众?”见状,帕萨莉忍不住继续开玩笑。 “你只会让一群假人来拍我马屁吗?”阿尔法德故意带着责备的口吻扫兴地问,郁闷的表情引起了好几个姑娘的注意。 “好吧,我也可以试着亲口夸你。如果这样能安慰到你的话。”帕萨莉耸了下肩说。 “听着真勉强,完全没有任何‘友情’的力量。”阿尔法德恢复了懒洋洋的模样,不客气地评价道。 “我一定会发自内心的。”帕萨莉忍不住笑着瞪了他一眼,“而且我不觉得你会脆弱到因为比赛输了就难过到需要人安慰。” “比赛输了我不该难过吗?在你眼里,我就这么粗糙麻木吗?”阿尔法德瞟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问,玩笑中传达出了一丝不快。 “当然不,只不过布莱克少爷像骑士的盔甲和长剑,锃亮而坚硬,软弱不轻易示人罢了。”尽管对他的较真有些不解,但帕萨莉还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解释。 顿时,阿尔法德轻松又得意地说:“行了,就算下一场我们输了,我也会回味你这番话穿过失败的阴云的。” “所以,你这算是预测斯莱特林会失败吗?”明白了对方在故意骗她说夸奖人的话,帕萨莉也回敬道。 可阿尔法德耸了下肩,不再接话了。 当天下午,在密室训练时,汤姆告诉她弗林特最近没空找麦克尼尔的茬了,同时让她最近离斯莱特林魁地奇队员远点。 “哦,你是说阿尔,”帕萨莉边为麦克尼尔和格林格拉斯松了口气,边冲他甩去一个咒语,却被挡开了。 “弗林特他们几个最近正跟诺特几个人较劲,双方都想争取中立者,其中就有布莱克。”汤姆反手回了她接连两记咒语——一个被她闪身躲过,另一个被击开,“为了获得他的支持,他们很可能会采取某些令人不那么愉快的小动作。” “我不认为弗林特会愚蠢到为了获得阿尔法德的拥护而拿他的朋友怎么样。且不说如果他正忙着跟诺特过不去,就算到了那一步,伤害阿尔的朋友就能达成目的?那他也太不了解阿尔了。”她撇了下嘴,冲对面接连发射了三个咒语,其中一个挡住了他的一个,一个砸中地面,另一个擦过了他的袍角。 “你倒是了解布莱克,”他不屑一顾地轻飘飘说,随即表扬了她刚才的反应,接着又回敬了五六道咒语,在它们都被一一闪开或者击偏后又说,“但有些人的愚蠢完全超出了认知。你要赌吗?” 帕萨莉没说话——事关安全,她从不冒险,他了解她。不过,她认为关于这件事,他小题大做了。 “你的研究怎么样了?”见她不说话,他居然也不再坚持,而是转移了话题。 “有点棘手,不过问题不大。”帕萨莉半真半假地说。 “接下来会有好戏,如果累了或者心烦了,不妨暂且把这些事放一放,看看球赛什么的……”他漫不经心地说,击飞了她的几道咒语。 帕萨莉不以为然地抿了下嘴,但与此同时内心升起了疑惑和预想——他很可能在这里面插了一手,否则不会这么刻意地提醒她在这个时候远离阿尔法德并劝她放松休息。但若是为了炫耀,那就完全说得通了。 汤姆收了魔杖,显得很平静。不过,感到她的打量后,他傲慢又得意地翘了下嘴角。 她明白了。 他瞥了她一眼,黑眼睛里流露出笑意。 斯莱特林对格兰芬多决赛这天,诺特一直没有出现。比赛开始过去将近10分钟后,阿尔法德出面代替他决定继续比赛。最终,斯莱特林在少了总指挥的情况下,凭借过硬的队内配合和阿尔法德的优秀表现,再次险胜。 赛后诺特依旧不见踪影,队员们便立刻将此事上报院长。斯拉格霍恩教授先让人去找了一圈,但由于晚饭时分也没见到人。没办法,他只好通报校长,发动所有教师和级长全校搜寻。 搜索工作一直持续到宵禁前,一名教师才在某个扫帚间发现了一天没吃没喝、十分虚弱的斯莱特林魁地奇副队长。 “所以,他说是弗林特把他关进去的?”次日,在前往密室训练时,帕萨莉问汤姆——自从比赛前副队长莫名不见,许多人就开始议论纷纷。等教师和级长开始大肆寻找诺特时,所有学生都忍不住讨论起这件事来。一时流言四起,不少人猜测这是不是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内斗的结果。 “他说是这样,可弗林特拒不承认。”他平静地说。 “那接下来怎么办?” “斯拉格霍恩教授让弗林特退出了魁地奇球队。让诺特担任队长。” “可弗林特会善罢甘休吗?” 汤姆不在乎地撇了下嘴,“他不甘心也没办法。” 帕萨莉点点头,暗暗高兴了一会,就不再关注这件事了——她的期望居然实现了。这下,米莉安和其他拉文克劳队员想必也会为此开心。只是不知道麦克尼尔会不会遭到更残酷的对待——前一阵忙着跟诺特争权夺利,这回确认彻底惨败,难保对方不会拿他泄愤。 很快,她发现担心是多余的。 到月底魁地奇赛季即将结束时,突然又传出了一个令人有些意外的消息——弗林特转学了。 “你最好别知道原因。”面对她和米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