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兽皆畏。’ “但对我有什么用呢?” 此时的醇还是太过天真了,她不明白说得这么神乎的东西对她而言有何作用,这归根结底是生在他人身上的一部分啊? ‘移植啊’ 同样不解醇说这话是想表达什么意思,黑焱风轻云淡的回答道。 “啊?” ‘少废话,快动手。’ 忍兽逐渐被它脑子不太灵光的契约者磨平了最后一丝耐心。 “我不会啊,又不是医疗忍者。” ‘......\'''' 如果可以,黑焱真的很想出来暴打对方一顿,无奈之下,只能一步步教对方如何移植。 * “.....嘶” 哪怕对疼痛已经有了一定的忍耐,在给自己双眼缠上干净的布条后,醇的脸色因失血过多而苍白无比。快要及腰的发丝沾上满身汗水黏在了她的肌肤与服饰上。骇人的血液从醇的双眼为源头,顺着早已浸染的衣物湿润了身下粗糙的泥土。 最后,还是在黑焱的帮助下,才得以顺利离开。 草稚峡琅有些意外自己女儿的行动之迅速,他本打算隔天后再打开禁地的封印将其捞出,不料对方竟凭自己的本事回到了族内。男人不过是迟疑了片刻,脑中便浮出了一种可能性。 “你什么时候有的通灵兽?!” 哪怕此刻还无法与男人的目光对视,醇也想得到那会是个多么犀利且容不得他人半点谎言的眼神。 “前阵子在练习的时候无意间通灵出来的,便缔结了。” 三言两语的解释,骗了,又好像没骗。 “是什么等级类型的忍兽?” “只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蛇类,碰巧能够使用一两个忍术技能。” “哼,运气不错。给你一天的时间休息,然后准备上前线。最近的战况越来越严峻,族内急需新的人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