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上了你冲长观?” 长宁子重重点头,拿出一副可怜相:“是啊,真人,空禅子仗着自己法力高,直接来我山门抢东西,简直就是土匪,土匪都不如!是可忍孰不可忍!” 春阳子咀嚼空气,玩味道:“空禅子是道门头领,做事情有分寸,不会平白无故,打上你们山门。” 长宁子心虚地咧嘴低头,道:“禀真人,我们先前,和姚坻道的门派,发生了一点,小冲突。” 春阳子一笑,侧过了身子来,问道:“什么样的小冲突?” 长宁子深呼一口气,道:“我们和姚坻道一个叫九鼎宗的门派,动了手。” 春阳子眯着眼睛,视线锋利如刀,仿佛要把长宁子穿透,问道:“怎么动的手?” 长宁子手脚发凉,低头不敢接春阳子的目光,道:“我们两派,动手抢那刺猬精。” 春阳子突然瞪大了眼睛:“九鼎宗,来我们济宁道,跟你抢刺猬?” 长宁子回头看向了张祺然,犹豫要不要撒个谎。 春阳子一下子就看明白了,问道:“你和这个九鼎宗,在哪发生的冲突?”长宁子犹犹豫豫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