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脚怒喝:“罪名?要不要论论你和庄若清的罪名?我家娘娘不忍忻南道仙众跟随你们这班强盗万劫不复,才对庄若清下杀手。” “娘娘念在同道之情,留了你们一条狗命,你们却勾结陆年麒,我告诉你,今日济宁道仙众或许没有伤亡,但是你们几个,却必死无疑!” 徐声听了,恶狠狠叫骂:“没有林晓东这邪道,你们这些人,岂能活到今日?今天济宁道仙众高手尽出,林晓东自己都自身难保,更别提你们这些废物!” 戴为言上了定海狐,抽出庆纯剑,来至忻南道仙众阵前,大喝一声:“谁来战我?你忻南道仙众假仁假义,我却绝不会手下留情!” 潘倾文抽出秘承剑,怀揣宝色金旗上前:“济宁道贼道,我来会你!” 戴为言面部狰狞,更不言语,催动坐下定海狐,一跃而起,抡起庆纯剑,便向潘倾文项上斩去。潘倾文将秘承剑竖起,叮的一声锐鸣,将庆纯剑挡下,以步战骑,和戴为言杀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