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姐妹五人,一同嫁去,平日吃穿住用,属实不少。” 高举道:“几位娘子放心,高某家中开有济城最大的胭脂斋,几位娘子平日吃穿用度,绰绰有余。” 五女交换眼神,个个喜色:“若如此,我们姐妹,倒也不必再忍受那深闺冷枕。” 卢晴芳道:“今日和公子私定终身,乃是大喜之事,当设宴相庆。”遂安排了酒宴,五女陪着高举吃酒,不亦乐乎。 酒过三巡,高举微醺,五女皆面如扑粉,醉眼惺忪,卢晴芳道:“公子若不嫌弃,今晚便留宿在此,我们五姐妹,伺候公子。” 高举两眼一瞪,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想到会有这等好事,忙道:“那就辛苦几位娘子!” 几人离席,正欲去寝处,忽听一声响,院门被一脚踹开。 几人来到院中,就见一位白袍道人进了门来,高举认识,正是林晓东。 高举怒不可遏:“是你?半夜三更来这干什么” 林晓东笑问:“你半夜三更又来这干什么?” 高举手伸向五女:“这是我五位娘子家!” 林晓东看向五女,笑问:“那你知道这是哪么?” 高举道:“此地是清平山清福洞!” 林晓东接着问道:“济城和陆浑县,哪有一处清平山?” 高举答不上来。 卢晴芳怒问:“你这道人,夜深搅我们姐妹清静,坏我和郎君好事,实在可恶!”林晓东问卢晴芳:“你们和这位高公子成了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