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琢,方形,宽千丈,高三十三丈,却仅三层,每层都有虹桥连接,通向不同的山峰。 此刻炎魔已经站在天坛第一层,背对着他,目光左右环顾,似乎在找人,又似在怀念着什么。 天坛上有不少人,皆气质出尘,飘然若仙,不是身上宝光环绕,就是衣衫轻飘,却非被风吹动的飘,而是如张天流本体的长发一样,随灵而动。 显然那些衣衫上,有不知多少法阵隐藏其中! 每一件都是外界难遇的至宝。 相比于他俩,除了寒酸,还是寒酸。 寒酸的他俩还引来不少侧目。 张天流一撩秀发,自得道:“走吧。” 炎魔点头,率先向天坛阶梯走去。 一直来到顶层天平,一片玉质的光滑平台上,人更多了,有人站在坛边欣赏对面山峰冬春美景,有人三五成群有说有笑,仿若贵族间的宴会,就差推杯换盏了。 “唉!”炎魔长叹一声,然后不再多言,带着张天流向西方位的一座虹桥而去。 张天流知道炎魔在感慨什么。 他当年坐牢出来就是这种心境。 时代! 他认知的时代早已成了过去。 如今的时代,如今的人,令他心生一种没了自己的容身之处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