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你乱跑什么!?”在确定了儿子没事儿之后,朱高煦的火气就上来了。 不过朱瞻壑并没有因此而生气,更没有半分的不高兴,因为他知道,这其实就是最正常不过的汉人父亲所有的反应。 一切都以孩子的安危为重,在确定了孩子没事儿之后就会开始着手教育了。 上下五千年,皆是如此。 “行了!”朱瞻壑还没有说话,老爷子的声音打断了朱高煦的动作。 “不管怎么说,瞻壑立下了此战最大的功劳,要教育儿子等回去再说!” 老爷子一把将朱高煦扒拉到了一边,瞥了一眼后面被捆得紧紧的本雅失里,然后直直的看向了朱瞻壑。 “凑巧遇到了?” “嗯。”朱瞻壑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其他人呢?”老爷子继续追问。 “怕有变故,在斡难河边处理了,只带回了耳朵。”朱瞻壑说着招了招手。 朱凌从后面走了出来,将已经用石灰处理过的右耳摆放在众人面前。 “世子殿下您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