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后他说什么了?” “哼!还能说什么?”朱高煦显然是跟夏原吉很是不对付,语气中充斥着浓浓的不满。 “除了没钱这俩字儿他还能说什么?还能说出花儿来不成?” “呃……”朱瞻壑的脑门儿垂下了一片黑线,小心翼翼地说道。 “您有没有想过,有可能真的就是户部没钱了呢?” …… 朱高煦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还真没想过这茬儿。 “您想啊,对安南的征讨已经好几年了,虽然中间断过,但从永乐五年到现在就断断续续的,也可以说是没停过了。” “然后就是去年爷爷北巡应天,这也花了一些钱,还有敕封瓦剌的顺宁王、太平王和贤义王时也给了瓦剌不少赏赐,还有去你丘福率军北征……” “最后,还有一点,就是马宝也是去年出发的吧?这个也很花钱。” “所以,孩儿想,有没有一种可能……” “当然啊,孩儿说的是可能,户部是真的没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