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了后面。 咦?什么他的腿会痛呢? 眼前四散奔逃的人群渐渐模糊,任眨了一下眼,等再睁开时,他便看到了一巨大的红色羊头。 羊头? 那是羊吗?那家伙身上遍布猩红的鳞片,体型比巨大,而任的腿和脑袋被只羊握在手。 他的腿? 剧痛传来,任低头去看,他发现自己两条腿已经被拧起来了。 “啊!!救命!啊!!!”任痛苦地嚎叫。 “什么要求救呢?我已经实现了你的心愿诶。”那羊头,“还有刚那,也是实现了心愿死掉的哦。” 任还在痛呼,巨大的恐慌感萦绕在他的心头。 “好啦,不要吵到他人啦。”那猩红的羊头继续。 随后剧痛伴随着骨骼崩裂的声音响起。 任的视线转向了下。 他看到十几只遍布鳞片的猩红大手,那些手里抓着人,是任熟悉的人。些人睁着空洞的眼睛,表情在短暂的惊恐之后又新变得喜悦,他们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 梦想的实现,念的完成。 成万众瞩目的存在。 一切能够实现。 而等他们醒来之后需要面对的,是尽的恐惧,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一怪物的游戏。 猩红的血液任眼低落,落在他身下某人的额头正心。 他的眼瞳慢慢扩散,最终变成了一种死灰色。 浊的游戏时间很短,但是那些沉浸在梦的人却度过了近百年的时光。 而当他们苏醒后,精神崩溃与身体的疼痛导致他们最终死亡时的脸部是变形的,他们在极度的惊恐死去。 而浊把群扭曲的人形整整齐齐地挂在了他们安置在郊区的一间仓库内。 浊的本体形态很诡异,在突破禁锢之后是彻底地脱离了规则的束缚。 反正浊运么多尸体过来,硬是没有人看到体型庞大的它。 是隐身也不准确,毕竟浊踩在泥地里踩不出脚印,倒像是处于另一层空间。 浊做完一切之后觉得自己爽了,他回家把袁安卿自己肚子里吐出来,随后洗了澡,换了身衣服,感觉浑身很舒适。 而袁安卿…… 袁安卿了避免浊心出问题,要求围观程。 他被浊放出来之后他就在发懵。 浊换了衣服确自己没有血腥味之后便想张开双臂要给袁安卿一拥抱,被袁安卿给躲开了。 浊睁大双眼。 袁安卿也终于反应过来。 “等等,不是。”袁安卿连忙开口。 然而已经迟了,浊的眼泪已经开始往下掉了:“你被我吓到了呜呜呜。” “你别哭。”袁安卿伸手捧住浊的脸颊,“我要是没想到你么厉害。” “不是。”浊哽咽,“你怕我攻击你,你觉得我会攻击你。”他一直很厉害,以前怎么不见袁安卿躲着他? “不是,我就觉得有点……奇怪。如果是我们刚认识的那段时间,你么做我肯不会震惊。”袁安卿刚认识浊的时候对浊的判断与他现在所做的行差,“但现在我就有一种自家乖小孩实是道上老大的那种感觉。” “你不喜欢?”浊问他。 “也不是不喜欢,我现在还挺震惊的。”袁安卿到现在还没怎么缓过来,“折磨他们会让你感受到乐趣吗?” “没有乐趣,我只是选了能让他们感受到恐惧的最好式而已。”浊缓缓蹲下。 “我可能得花点时间能彻底适应。”袁安卿如实道,“我过去也没见过种……你做什么?” 浊身上刚穿好的上衣又被撩上去了,浊抬头看向袁安卿:“我在帮你缓解情绪。” 袁安卿挑眉。 浊又问他:“你要像昨天那样抓住我的角吗?” 袁安卿暂时管不了那诡异的心情了:“不抓。” 浊没有失望或者难过,他的脸蹭了蹭袁安卿的小腹位置:“那我自己努力喽。” 袁安卿没有表情,但他眼的金色出卖了他的情绪。 智的救世暂时放弃了正经的思考。 他们两胡闹到了半夜,如果不是昨天他俩没有睡好,只怕还得再闹一阵。 “唔,肚子好胀。”浊还是第一次体会到撑的感觉。 袁安卿伸手过去帮浊揉一揉:“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他的智回笼了。 “我就是在故意勾引你不要去想那些东西呀。”浊倒是很坦诚。 “我知道,我不是指。”袁安卿一边帮浊揉肚子一边闭上眼睛,“我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忘了什么?还有什么?人不是已经处干净了吗?”浊也跟着闭上眼睛。 他俩脑袋凑一起,准备睡觉了。 就在两人即将入梦乡时,他们同时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