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呜呜叫着。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处,就这样看着那名哨兵人一只脚踩在滚烫的木柴上,随后毅然决然地张开双臂走进火焰。 火焰开始四处摇摆,很快就彻底吞没了哨兵人的黑色身影,原来潇洒万分的哨兵人此刻在火焰中拼命挣扎,惨叫声连连不断。 但即使这样,那名哨兵人依旧没有选择离开火焰堆,而是强迫着自己的身体被大火炙烤着。 他的惨叫声越大,周围哨兵人的欢呼声也就越大,似乎是在给他加油助威一样。 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火光中的黑色身影因为受不了高温缓缓跪下,接着就彻底成为了焰火的养分。 周围的哨兵人见到此情景后在同一时间跪了下来,然后将头部紧贴地面,掌心朝上,嘴里呃呃地念叨着,好像在给死去的哨兵人超度。 这个过程大概持续了两分钟。 之后,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 那些“超度”完死去的哨兵人的群体重新站了起来,接着他们就重新开始手舞足蹈,嘴里继续发出嗷嗷的叫声。 紧接着,又有一位男性哨兵人以相同的方式走去火焰,接着在惨死在焰火里。 周围的那些哨兵人在做完这超度仪式后,继续欢呼跳跃。 接着不断有男性哨兵人走出人群,然后再迈向熊熊大火。 这些人前赴后继,源源不断,丝毫没有一丝对于死亡的惧怕。 “妈的,这些人是不是没怎么见过火,认为这玩意很稀奇,被火烧死可以上天堂啊。” 我竭尽全力,试着站在哨兵人的角度上思考这奇怪的行径。 徐灿摇了摇头,道: “我去,哪有这么扯淡,你没发现吗?走进去的都是男人。” 我回答:“怎么不会,原始社会男权主义很正常,没准这群白痴认为,只有男人才能上天堂呢?” 徐灿指着人群右侧一角说道:“那这边的怎么解释。” 我循着徐灿指尖的方向望去,只见人群中不乏有许多男性孩童争先恐后地想要冲进火堆,但都被周围的女性拦了下来。 我摸着下巴,道:“额......可能是因为年龄不够,还没到入选天堂的资格。” 徐灿朝我翻了个白眼: “你他妈的就死鸭子嘴硬,解释不了硬解释。” 我自知理亏,就懒得理徐灿,赶忙转头问易飞扬,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话还没有说出来,忽然,丛林里的雇佣兵人群响起了一阵骚动,紧接着,一大团白烟从树林里漏了出来。 “妈的,你们谁烟雾弹走火了!”顾长风骂道。 我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脑袋条件反射般地朝土坡下方的哨兵人望去。 此刻,那几百号哨兵人都抬头望着我们,凶狠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些哨兵人取下自己肩膀上的木弓,随后拉弦射箭,漫天箭雨落了下来。 顾长风立刻将我压在身下,躲过了第一波箭雨。 随后,空地上几百号的哨兵人提着武器开始向着土坡冲刺。 我原以为这几近九十度的土坡哨兵人在没有绳索工具的情况下是上不来的,谁知道他们一个个四肢着地,像野兽一般爬上土坡,向我们冲刺。 “开枪!快他妈的开枪!”顾长风扯着嗓子大吼。 随后,这些训练有素的雇佣兵开始朝土坡下方开枪,前排的哨兵人尽数中枪倒下,他们的尸体又砸在了向上爬的哨兵人身上,极大程度地阻碍了他们上坡的速度。 正当我以为这些哨兵人会为枪械的威力退缩时,他们却依旧前仆后继。 就在这时,右后侧方的树林传来了一阵惨叫声,雇佣兵的枪口火力不再一味地集中在空地上的哨兵人,有一部分对着树林不断扫射。 烟雾弹的雾气渐渐消散,几十名哨兵人在树枝上不断跳跃,荡来荡去,在跳跃的过程中,他们不断拉弓射箭。 木头制作的箭矢像子弹一样在电光火石间打进雇佣兵的脖子。 这些人射箭非常精准,几乎就没有失误。 此刻,土坡上那些四肢并用的哨兵人已经有些许人冲了上来。 我边上的一位雇佣兵正调转枪口,想要射杀一位强壮的男性哨兵人。 可这哨兵人的反应极其迅速,他身子一侧,躲开了枪口,随后挑动手上的长矛,雇佣兵手中的枪口被打得朝向天空,紧接着,哨兵人翻转手中长矛,刺穿了雇佣兵的咽喉。 我惊呆了! 这些人不仅肌肉被强化到了极点,他们居然具备一定的智商,可以在短时间内判断出枪口对他们来说是致命武器。 在我震惊之余,那名哨兵人继续调转枪头,尖锐的矛头刺向我的咽喉。 我的身体根本来不及闪躲,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顾长风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一个下劈踩断了长矛,随后手部一抬,枪口压在哨兵人的脑袋就是砰得一枪。 “妈的,侧面什么时候也来这么多人了。” 顾长风的话弄得我浑身一惊,我立刻意识到,这些哨兵人应该大多数都在土坡下的空地上,这会儿却有大量人出现在了树林侧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