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外面玩,是在外面当兵。” “我不听你说大道理,我只知道!当兵的人,他与一般人无异,也会吃饭、睡觉,也会放屁上茅厕······” “妈,你也是一个读过书的人,你说话能不能讲点道理,当下的时局动荡,硝烟四起,内忧外患,我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躲在家里······” “内忧外患——这个词用得好,而且,很有涵养,我跟你说说有涵养的话,自古以来,世人就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说法,你今年二十五·六岁,连个媳妇都不找,你······”徐红萍抢道: 大虎接道:妈,你怎么还没懂!没有国哪来的家! 再说,我二十五·六岁,我的年纪大吗! “不大,可我的年纪大,再过两年,我就会老,到那时,我想抱小孩都抱不动,我在乡亲们眼里,我是一个伟大的母亲,我的儿子是个军官,我的女婿是个英雄,谁又会明白,我心里的苦,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徐红萍抱怨道: 大虎答道:你想我干嘛!你想抱小孩,你让妹妹多生几个······ “你这是混帐话,你妹妹生的跟你生的,会是一样吗!”徐红萍嚷道: 大虎回道:我生,我生,你让我爸接电话。 徐红萍叮嘱道:你个混小子,你快给我找个儿媳回来。 大虎不耐烦道:知道了。 “相公,你过来接电话。”徐红萍举着话筒,叫道: 唐伯跑到电话机旁,说道:大虎跟你唠完了。 “你尽说废话。”徐红萍把话筒放到唐伯手上。 唐伯唤道:大虎。 “爸,你的身体好吗?”大虎问道: 唐伯回道:老样子,能吃能睡能跑。 大虎应道:身体没有异样就好。 “爸,我听王警官说,你去了面馆干活。”大虎续道: 唐伯接道:我是去了面馆干活。 “爸,你在那里开心吗!” “开心,我在面馆干活非常开心,我每天过得都很充实。” 唐伯嘀咕道:爸,家里的钱要是不够用,我可以邮寄过去······ “别别别,我去面馆做工,我不是看在钱······”唐伯辞道: 大虎说道:你真的乐意在那做工。 “大虎,那家面馆的老板,他是石头的兄弟,面馆里面的人,对我就像对亲人一般,彼此都能互敬互重,从来不会因为某些事情,发生一丁点不愉快。”唐伯论道: 大虎微笑道:妹妹的眼光——挺独。 唐伯应道:那是。 “爸,石头经常外出吗!”大虎唤道: 唐伯说:你是指! 大虎小声道:他会隔三差五的不在家吗! 唐伯接道:也不会啦!他就是那一次去什么山! 去了一个月。 “还好。”大虎嘀咕道: “大虎,我们家里变化老大了,家里不光装了电话,还安上了电灯,更有人到我们家做工。”唐伯唤道: 大虎抿笑道:是吗! 唐伯说道:我们都是在托石头的福。 “爸,怎么成了我的功劳!”石头嚷道: 唐伯应道:当然是你的功劳。 “爸,你在和石头说话吗!”大虎叫道: 唐伯回道:是他。 “你叫他接电话。”大虎接道: 石头拿起话筒,喊道:大哥,你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 “石头,你和我仔细说说,你去那什么山的事······”大虎说: 石头打断道:王警官没有跟你说吗! 大虎答道:他跟我提过。 但是,他没有跟我细说。 石头应道:这样啊!此事说来话长。 那时,王警官正为金岭山的事情犯难,他想让我过去摆平这事。 然而,金岭山距离家里比较远,我也就没有答应这事。 恰好,这个时候福兄弟过来找我,他说“会里”出了一点事情,说根源出在金岭山,我思来想去,自己也是“会里”的一份子,自己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枉顾兄弟的情谊。 我同意了上金岭山,过去找了王警官。 我去金岭山的途中,碰上了许兄弟。 后来,我与福兄弟、林兄弟、许兄弟三个一起,一起上了金岭山。 再往后,我们就······ “石头,你说的甚是精彩,我怎么就没遇到!” “大哥,你在团里当了团长,走路都威风凛凛,那种气派,我也从来没有感受过。” “你想感受的话,你可以过来感受一下。” “大哥,你别说笑了!” 大虎说道:我何时跟你说过笑! “噢!大哥,刚才爸说装电话、安电灯,还有请工人这些事——靠我,其实,这些都是王警官的功劳。”石头愣道: 大虎唤道:石头,你别跟我顾左右而言其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