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去。” 每当这个时候,程亦潇的社恐症状就犯了。 大伯家里跟他家里其实关系不太好,其实以前发生过很多事情,但是夏广学脾气好,而且人比较老实,不计较这些了所以关系一直都维持着。 大伯的儿子,也就是他哥,跟他家里关系也不好,但也会来拜这个大伯的年。 春节的压岁钱,总是互相来往。 说是压岁钱,其实就是自己父母掏出去的。 大伯家里泡了几杯红糖水,寓意着来年身体健康,顺风顺水。 程亦潇看着手中的红包,呼呼呼的喜悦了半天。 “叫声哥,我给你个红包。” “谁要叫你哥啊,夏川夏川夏川,你永远不可能是我…是我…是我…” 夏川掏出厚厚的一叠,入口都因为钱太厚被撕裂了。 程亦潇红着脸:“哥…” 夏川笑着将红包递过去。 “哇塞,这里究竟有多少啊,真的是给我的吗?” 程亦潇直接忘记了刚才的红包,捧着手里的信封似的一叠:“不会是假钞吧?” “犯法。” “好多…” “存起来以后大学慢慢花。” 夏川也就包了个一万的小红包,姜禾她们都有。 “夏川,你以后就是我哥!” 程亦潇嘿嘿一笑,仅限春节限定的。 离开大伯家里,李梅看程亦潇的红包:“给妈,妈帮你存起来,等以后再给你。” 夏川嘴角一抽,果然大人都一样。 程亦潇比较机灵:“我不要,我自己存。” 李梅担心程亦潇拿着一大笔钱乱花:“夏川,你惯着她做什么。” “我喊了他哥,他才给我的。” 程亦潇说道。 夏广学寻思着喊哥就有啊,他喊也有吗? “都有,爸…梅姨…新年快乐。” 夏川给的是银行卡,两张银行卡背面都有密码:“密码在后面,也就几万块钱…” 夏广学太老实了,夏川也不敢给太多。 李梅要给,确实挺辛苦的,找个保姆每个月都上万呢,何况李梅在家里任劳任怨的。 在经济方面,夏川从来不吝啬。 拜完几家亲戚的年,吃过午饭就开着车前往几公里外的李家村,李梅家里也父母一对老夫妻,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混的都不好,现在也极少来往。 大人尚且如此,小辈关系又怎么可能好。 程亦潇坐在夏川旁边玩着游戏,不管不顾,对外公外婆也没那么亲热。 农村很多家里都有好几个孩子,但是孩子多没用,真正孝顺的没几个,孩子越多反而越容易出问题。 不过都会看眼色,喊夏广学妹夫喊得叫一个亲热。 吃了饭,李梅跟夏广学就在家里说俩人的事情。 家里的长辈也不反对这件事,也知道李梅前夫去世后,带着程亦潇一个人不容易,现在能找个夏广学这样的已经很有福气了。 夏川没兴趣参与这些事情,带着程亦潇买鞭炮去了。 农村的黑虎,丢在化粪池里面贼好玩。 程亦潇恶心的跑的老远,生怕炸到自己身上。 嘭的一声,差点给隔壁老太吓得心肌梗塞。 在谩骂声中,夏川带着程亦潇就跑,跑到村口池塘炸冰层,打雪仗,明明是很无聊的事情,俩人却玩的很开心。 程亦潇被夏川打一个个雪团啪啪啪的打在身上,打的闹起了小情绪,不过也没那么矫情。 转眼,傍晚。 吃了个晚餐离开,车上李梅没好气道:“那几瓶酒都被我弟他们拿走了。” “拿走就拿走吧,你爸也不喝酒。” 夏广学挺无奈的,这种事情有什么办法呢。 车上李梅好像也发泄着情绪一样,吐槽着以前的一些往事。 刚到家,夏川就接到了夏清的电话。 “小混蛋快来接我去金陵,不然你女人晚上就要跟别人去相亲了。” 简直百里加急,夏清疯狂的吐槽着自己的父母。 夏川眼看事情不妙,拿上手机披了个外套:“爸,梅姨,我出去打牌。” “早点回来。” “看情况。” 说是看情况基本是不回了,送夏清去了金陵明早再回来了,一来一回也挺累的。 半个小时,从淳区到溧水。 还是那条熟悉的路,不过下过雪消融后湿漉漉的。 夏清站在汽车站台上,冷着个哔脸,拉着个行李箱裹着围巾。 夏川下车给她搬了下行李:“什么情况?” “家里给安排了个相亲,说是当厨师的,在县城有三套房,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夏清冷着脸,情绪不是很好:“我本来工作就很烦躁了,家里还变着法的影响我的心情,原本觉得回家是休息,这哪里是休息啊。” “你们的春节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