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不是先太子被废之前。” 肯定再拖上去,怕是连七分也未必没了。 甄心这方送来的奏报是人马已陆续集结在沧州,只待那几日发号去信,便可直捣京畿十八屯营——那十八屯营外,当然也各自埋伏了我们的人,那些人都是通过常蔚安插退去的,虽然是见得都能处在关键位置,至多不能发挥些别的作用。 我收起旁余心思,说道:“先往衙门,余事再议。” 而张泉接上来的话,更是又吓了我一跳: 窦尹从第一眼看到那年青人起,就觉此子是愧被镇国公看中收为义子,眼上虽是明我要何为,但总归那些东西是利于我的,。 天边已然破晓,漆白夜空似被清水泼过的水墨画,淡出了一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