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没了后话。 但仅一秒，松沄将车门重新拉开的时，姜陆烬往外一坐，默契对前座的司机：“叔叔，你回家吧，我今晚不回去了。” 他说话间，松沄弯腰，将他轻托起，温声：“小心腿。” “砰”关门声响，轿车远去。 原本该一个人的小区门口，重新归于安静后站了两个。 两人默契着谁也没提。 没提为什么都要关上门了，又将车门重新拉开。 没提为什么忽然抵住即将关上的门，毫不犹豫地下了车。 夜晚的老小区昏暗寂静，零零散散亮着零星点光。 松沄的声音率先在一片寂静中响起：“我背你。” 姜陆烬摇摇头，拉起裤脚给松沄脚腕：“不怎么肿了，慢慢走就行。” 光线微弱，松沄不清。 他蹲下，仔细了眼，确认像姜陆烬说的不怎么肿了，才站起身，应好。 两人缓步往老小区走去。 分明不第一次来，姜陆烬走却像第一次来似的。 他人生第一次有这种注力这么四散的感觉。 路边的野花三白四红，他在眼。 路过的树梢上蹲了三只鹅黄羽毛的小鸟，他在眼。 左手边二楼亮着灯的人家在放电视，听声音像《海绵宝宝》。 右前的楼前蹲着一个男人，正在边刷手机边抽烟。 注力都四散成这样了，偏偏有那么根神经，只要走动间胳膊轻撞到松沄的胳膊，浑身便止不住一麻。 明明吻都接过了，可手碰一下，却又有别样的热烈。 又一次行走间手背相撞。 这一次却不如前次般，相互错开一触即分。 松沄的手贴着姜陆烬的手绕到掌心，而后五指轻划过姜陆烬掌心，最终穿过指间缝隙，将姜陆烬的手轻握住。 松沄的手依旧凉的。 像严冬的一捧雪。 可这捧雪落入姜陆烬掌心，却将姜陆烬烧了起来。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松沄本就话少，姜陆烬此刻又大脑一片空白。 就这么牵着，安静地走到楼底下，松沄才松开牵着姜陆烬的手，声：“上楼还我背你吧。” 姜陆烬反应迟缓，就这么懵着被松沄哄上了背。 等松沄爬过一层，他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我下来吧，楼梯也能爬。” 松沄环住他双腿，只应：“不累。” 姜陆烬拗不过他，就这么被一路背到了家门口。 松沄矮身将他放下，从校服外套口袋拿钥匙。 秋正浓。 夜的温度低到近乎十度，姜陆烬却体感差地感觉到热。 防盗门拉开，紧跟着房门开。 松沄错开身，让姜陆烬先进。 他跟在姜陆烬身后，反手将防盗门带上。 屋内一片漆黑。 仅有透过阳台玻璃门漏进屋的一抹月光。 姜陆烬刚准备去摸客厅灯开关，“砰”一声内门合上。 紧跟着“叮铃当啷”的钥匙落地声响起。 姜陆烬猝不及防被抵上门，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分明化雪该冷的。 松沄这捧雪化了，却将姜陆烬烧连骨头渣都不剩。 朦胧的月光洒落在门前。 被抵在门上的少年涨红着脸乱了呼吸，湿的浓密长睫轻颤个不停。 按着他的男生轻抚他脸颊，又去揉他眼皮上精巧的小痣。 “松沄，松……”少年被夺呼吸间漏只言片语，“你……你等……等一下。” 平日清清冷冷温温的人，这时候性子大转。 不仅没等，反而亲更凶了。 冰凉的指腹揉姜陆烬睫毛直颤。 姜陆烬实在没法，咬了他一口，呼吸不顺地瞪眼前人：“站不住了。” 松沄被咬了一口，终于动稍顿。 他垂眸，发姜陆烬的确顺着门板已经有些下滑。 清浅的月光下，被他圈在怀中的少年脸颊通红。 漂亮的浅棕色双眸蒙了层水雾，泛着水光的唇红像长正好的樱桃。 呼吸间热气尽数落在他下巴。 松沄眸色一暗，抬手将少年一托，抱着人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顺着门板滑下，而后再次吻了上去。 姜陆烬因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一双长腿无处安放，只将松沄轻轻圈住。 他被亲呼吸失控地扬起下巴，忍不住抬手抓住松沄头发，换气间精准吐槽。 “你这人亲起人来，怎么跟狗似的。” 这话一，松沄一口气没换完，又将他再次抵回门上。 狗似的人，狗似的咬了他一口。 咬在下巴上。 姜陆烬一把揪住他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