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以后,他和他爸的关系就破裂了,你应该能感觉得出来小野很怨他爸,就是因为那件事。” 桑梨呆愣住。 原来那么早以前邝野就和邝明辉不对付了…… 林蕊朝桑梨为难笑笑:“那些事不太便说,没人敢在小野面前提起的,我是后来听宋盛兰说的,只知个大概。” 桑梨没再问,林蕊说:“反正小野后来就跟变了个人一眼,不说话,难以接近,变得性格阴郁又暴躁,长大后就变得很叛逆,谁管不了他。” 这就是现在邝野给人普遍的感觉,他是大家眼中那个麻烦刺头,甚至是被人厌恶的对象。 桑梨轻声言:“我前有听邝野和他父亲在家里吵架,像是和邝野耳朵有关。” 林蕊:“你不知邝野耳朵的问题吗?” “不太清楚……我看过去倒挺正常的?” 林蕊摇了摇头,说了句,桑梨听完怔住。 末了,俩人聊完天,时间临近了傍晚。 日光消散,天色渐渐暗下。 桑梨和林蕊别,独自往家走去。 她回家,管家来迎接,笑问她:“桑梨姑娘回来了,我还想问你今晚还有没有回来吃完饭呢。” 桑梨回过:“和林阿姨聊久了些,所以回来晚了。” “没事,晚饭还在准备,还要一会。” 桑梨点点头,保姆从厨房端出来两份果盘,是给桑梨和邝野的,邝野下午从山里回来,在楼顶花园听歌,桑梨闻言接过:“我拿去给他吧。” “咧。” 桑梨端着果盘,去顶楼。 她往外走,就看邝野半躺在长椅,阖着眼眸,右耳戴着单边耳机。 她站在五米开外,怔怔看着他,眼波泛起涟漪。 几秒后,她出声: “邝野。” 他没反应。 她再拔高了些音量:“邝野。” 正常人肯定都能听。 他却没反应。 林蕊刚才的话再度浮现耳边: “你不知吗?邝野的左耳有很严重的听力障碍,几乎失聪,这么多年他接受过各种治疗,但始终没有效果。” 难怪她前这样叫他,他总是不回应,她一直还觉得他是高冷不愿意回答。 桑梨鼻尖突然冒出股酸意。 其他不是故意不理她的。 是因为他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