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那女声也再次响起,越来越近。&a;#34;给我住手!听到没,都给我——住手!&a;#34; 有好几支□□远远地被掷了过来,狠狠地打中了几个皮甲修者的武器。同时,又是好几道身影飞快抵达,人数半点不比臧宝满带来的人少,与他对峙起来。 前后这么短短的时间,已经上演了好几出戏了。邬少乾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地,也没什么动作。 钟采的视线则在两边人马中扫过。 另一伙人的头领是位女子,五官姣好,但大概是在外闯荡久了,面容带上了不少风霜的痕迹,轮廓也显得有些硬朗。同时,她的肌肤呈现出小麦色,与她的同伴们一样,都穿着一身简陋的皮甲,却依旧掩饰不住她健美的身姿。 双方队伍的气氛很僵硬。 可毋庸置疑,臧宝满在女子到来后,就没敢再叫人出手了。 ——这也不足为奇,单单是女头领就已经是天引七层的实力,比臧宝满一伙任何人都高,她的同伴也是天引六层居多,又压了臧宝满一头。 僵持了几个呼吸时间,女头领发狠道: “已经不是一两次,明知我们西虎的需要,你们金豹狩猎团就要截胡。以往我们带的人手不够,如今你若是还敢争论,就不要怪我们辣手!&a;#34; 臧宝满脸色难看,到底没有继续说什么,一招手,把人都带走了。女头领还没放松警惕,直到那伙人走远了,她还吩咐一位同伴到那个方向守着。 同时,她也没有忽视钟采和邬少乾,而是抱拳为礼,客客气气地说道: “少乾公子,刚才让那些卑 鄙小人惊扰了两位,是我等的疏忽,还请两位见谅。&a;#34; 邬少乾神情冷淡,没有开口。 倒是钟采,从邬少乾后面探出头来,问道: &a;#34;就别说废话了,你们有什么目的?&a;#34; 女头领看向钟采时,并不像是面对邬少乾时那样浑身紧绷。她稍稍温和地说道: “两位慧眼,我等的确有一桩交易想与两位做。” 钟采问: “什么交易?我可先告诉你,这蛮鹿的鹿肉好吃得很,可是不卖的。”女头领笑了笑,面庞虽然仍旧显得有些严肃,却明显已经尽量和蔼了。 “并不是鹿肉,而是想要向两位交易鹿角。”她轻声说道, “我西虎狩猎团的团长意外受伤,请来的医师瞧过,须得有白头蛮鹿鹿角入药,才有机会痊愈。&a;#34; 女头领的目光落在蛮鹿的角上。“而且……若是鹿龄能达到百年以上,就万无一失了。” 钟采: “原来是为了救人。”他顿了顿, &a;#34;那么刚刚姓臧的一伙,目的是想阻止你们救人?&a;#34;女头领并没有隐瞒,而是仔细地解释。 “金豹狩猎团和我西虎狩猎团有过节,臧宝满是金豹的少团长。他们知道我西虎的团长需要这味药,而团长又是我们西虎实力最强的,为了削弱我们的实力,以期日后吞并,他们用出种种手段,截胡过三次。&a;#34; 至于为什么没有截胡更多,主要是因为即使他们竭尽全力、全团出动,也就只找到了三次白头蛮鹿的踪迹而已。 除此以外,白头蛮鹿乃是二阶蛮兽,他们要想捕猎,更多是依靠陷阱,每每即使发现它们,也都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来布置、做计划。 金豹狩猎团向来是盯着他们的,打探到消息就会跟踪而来,要么将他们的猎物惊扰,要么让他们引诱猎物入陷阱失败,导致他们次次无功而返。 西虎狩猎团恨极了金豹狩猎团,每次被他们破坏计划后,都会跟他们打上一场。 尤其是积极带队的减宝满,女头领找茬殴打过他多次,只可惜不能将那厮打死,否则金豹狩猎团就不会再仅仅暗地里搞事了。有了足够的借口,他们可以联合其他狩猎团,正大光明地“报仇”。 到时候,西虎团长只能带伤出手,事后恐怕就会救无可救。 钟采听完,又问了一句: “你们可 以出多少钱?” 女头领连忙说道: “此物难得,我们自然愿意出高价。只要两位肯割爱,我们可出五百金!”此言一出,她身边的好几个同伴都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但不赞同归不赞同,他们倒是没有当面反驳,都把情绪给压了下去。 钟采看了看他们,哼了一声: “用不着高价,当咱们是什么趁火打劫的人吗?你拿两百金来,交 易就算成了。&a;#34; 女头领还要推辞。钟采却摆摆手,让她不要再说。 狩猎团其他人则都松了口气。 女头领也只好闭嘴,取出金子,率先递给钟采。钟采则拎起一把刀,将鹿角割下来,丢了给她。 双方再没有更多交谈。 女头领和同伴们纷纷道谢过后,就快速离开了。 带着鹿角走到山腰下时,西虎狩猎团的几个修者才发出自己的疑问。 &a;#34;少团长,你怎么对他们那么客气?&a;#34; &a;#34;少乾公子不是已经废了吗,一丝气息都没有……&a;#34;&a;#34;是啊是啊,你还一直高高把人捧着,哪怕有救命的东西,是不是也太过了?&a;#34; 女头领倒是不介意同伴们质问。 西虎狩猎团的风气不错,只要出来做任务,无论头领下发什么样的指令、是不是足够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