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而囚禁死牢百年,不给什么资源……有本事倒是也封了他的修炼啊!甚至邬家都没有收缴邬少鞍的私产! 死牢里又不是没有天地之气,邬少鞍手头肯定也有辟宫资源,起码囚禁的前期是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到后期了,他一个地品中等资质的修者,伴生宝物慢慢吸收天地之气,同样可以缓缓修炼。更无语的是,这处罚并没有规定&a;#34;不许探视&a;#34;。 也就是说,他们八房还可以在探望他的时候给他送资源。 于是等邬少鞍被放出来的时候,说不定已经是辟宫巅峰,随时可以开光。百年囚禁,处罚了一个寂寞啊。 给邬少鞍鞭刑的时候,其他开光都去了,而既然邬少乾回来了,他是开光,自然也要去。 同时,其他各房的当家人、当家夫人、某些族老或长老的夫人,一些地位颇高的修者,也都会到场。 钟采作为邬少乾的男妻,又是丹师,也有资格同去的。 所以就一并叫上了。 很快到了刑堂。 何洲不再说话,气氛也变得严肃起来。 钟采跟邬少乾走在一起,跟在何洲身后,很快走进那座威严的大门。不多会,来到了行刑殿。 殿内很宽阔,两边都有宽大的椅子。此刻,邬少鞍正被按压在中间,趴在地面上。 站在一边、准备行刑的是一位辟宫一重的修者,比邬少鞍的实力稍强,所以不用担心会将人打死。 满场都很安静。 何洲只将人送到殿前就退下了。 钟采和邬少乾走进去的时候,其他众人的视线都看过来。两人向众人致意后,走到两个空座里,挨着坐下。 邬少鞍原本是脸面朝下,现在却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忽然奋力地转过头,看向已经入座的邬少乾,满脸都是恶意。 邬少乾留意到,却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钟采皱了皱眉。 都到这份上了,这王八蛋还对老邬这么嫉恨?这架势,搞得好像他是刚给老邬下毒、老邬没中招似的。 众位邬家高层也都发现了邬少鞍的反应,再稍微想想,就看出了邬少鞍的想法,脸色都不太好看。 邬少鞍被邬少乾的反应刺激,满脸都是不甘——要不是旁边的人及时按住他,他恐怕都要跳起来了。 邬家主冷笑着开口: “人已到齐,行刑吧!”杨境菲面色阴沉地站在他旁边,对邬少鞍十分厌恨。 又一次!又一次希望破灭! 之前那次也就罢了,天品顶尖的确刺眼,即使是她,在知道别家出现如此人才后,也会忍不住想要下手废掉,哪怕不择手段。 但邬东啸是地品顶尖,修炼快也不刺眼,明明就可以平安长大。 却居然毁在了自家人的手里! 杨境菲想起当时自己以为邬少鞍是真心追随邬东啸,就是咬牙切齿——这等龌龊卑鄙之辈,居然敢如此蒙骗于她! 事发后,她夫君指责过她数次,原本打算给她经营的产业也搁置了。 杨境菲对邬东啸也有所埋怨。 要不是他表现出对邬少鞍的亲近,她也不会乐于见到他们相处。杨境菲想起召唤不回 的邬少乾,更生出几分恼怒。 要不是邬东啸的亲叔叔不肯接近侄儿,她又怎么会寄望于隔房的堂叔?现在邬东啸出事了,邬少乾倒是舍得回来了。 现在回来还有什么用! 啪! 一声悠长的鞭鸣声响起。 邬少鞍被死死摁住,又被狠狠地抽了这一记。 但一如钟采所想的那样,这一记重鞭根本不会给邬少鞍造成太大的伤害。邬少鞍的衣衫被抽碎,后背出现了一道深红色的鞭痕。 接着,第二鞭、第三鞭…. 邬少鞍僵着面孔承受,渐渐地也感觉到剧烈的疼痛,面上胀得通红,额头上汗水滚滚而落。钟采瞧着,撇了撇嘴。 他朝邬少乾看了一眼,示意那鞭子。邬少乾眉眼温和,点了点头。 抽打邬少鞍的鞭子,也就是一级玄器。 换句话说,这鞭子抽完以后,最多也就是让邬少鞍疼个几天,再弄出一些皮肉伤而已。两人都看得很明白了。 邬家是觉得应该处罚邬少鞍的,但是一番博弈之后,也还是舍不得这个地品中等的。最后的结果,也就这么……不轻不重的了? 一百鞭子很快就抽完了,邬少鞍被拉起来送到了后面的囚牢。邬少鞍疼得唇齿发白,但居然没有晕过去。在经过邬少乾前方的时候,邬少鞍依旧怨毒地看了邬少乾一眼。 钟采: 悬照长老们纷纷离开,开光族老们也没有多留。邬家主开口,叫住了邬少乾和钟采。钟采停下脚步。 邬少乾转过身,平淡地唤道:“父亲。”他看一眼邬家主旁边的美妇,也唤一声, &a;#34;母亲。&a;#34;杨境菲微微点头,没说话。 邬家主则是询问道: “消息已经传到前桥镇了?”邬少乾顿了顿,看向钟采。钟采就接话道: “倒是还没传过去。只是少乾孤身在外,对家族里的事所知不多,我就拜托了娘 家的父母,要是邬家遇见什么麻烦,就请他们送一封信。&a;#34; 这是两人商量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