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新郎换了人,但丝毫不影响吃席。 山庄的众人作为宾客除夕,各个吃的开心,丝毫没有因为换了个大当家而又什么不同。 青竹匆匆来报,“小姐,该去宴席了。” “不急。”何心然把玩着小钳子,“我先处理一些垃圾,稍后就去。” “是。” 何心然身后拿开堵在小麦嘴上的布,漫不经心地道:“还不承认吗?” 小麦一副视死如归的姿态,“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承认?光凭一个指甲你就说是我做的?” “还有,你摆出这么多刑具,你这是动用私刑!” “你看错了吧?这可不是刑具,这是手术设备,我是怕你指甲里的毒侵蚀到你的手指,好心帮你拔下来而已。” “什么?” 一听到拔指甲,小麦顿时慌了。 “你,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心然不再废话,固定住她的手,小钳子怼上了指甲,狠狠一用力。 “啊!” 刺耳的惨叫声传遍整个小柴房,只可惜前院热闹得很,哪里听得见这里有什么声音? 小麦的手指涌出一大股鲜血,血很快就染红了她的整个手。 她万万没想到,何心然真敢拔! “还来吗?” 何心然淡定地用帕子擦了擦手,“十指连心的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小麦冷汗直流,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该中毒的人应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