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纵火之事?” 白崇越抬眉点头喝了口茶:“和聪明人讲话就是不用多费口舌。” 夹杂着花香的微风从窗外掠过水瓶插花吹在楚渊的发梢,他斜靠在椅背上,大红鎏金的飞鱼服将他的肤色衬托的更加的白润。 他揉搓着左手的玉扳指纳戒轻笑道:“我怎么感觉是个套呢?” 白崇越半抬眼皮斜眼看向楚渊:“怎么,不敢钻?” “切~世间自称高手的无数,大多都是只会出招破不了招的人,我可不一样,不但敢钻,还能把网给捞回来自己用。” 白泽插嘴道:“这会承认你自己是疯子了吧?” 楚渊瞪了她一眼,又转头问道:“老哥百忙之中到这里来,不是只为了说这个事情吧?” 白崇越看向自己的女儿:“泽儿你跟奚风先出去做事。” “爹,有什么事是不能当着自己闺女面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