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当然知道她这是在试探自己,便笑着道,“这跟治哥有什么关系?要是白元裴的死和二房有关,我正好趁机拉白元德下马。弑弟之人,还有什么资格当家主?” 闵老夫人却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就算二房失了家主之位,这位置也未必就能落到治哥的手上,我劝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 闵庭柯笑着道,“就算给了治哥,也得他能接得住才行啊。他什么样,您又不是不知道,让他当这个家主,那白家用不了两年就得落败。” 闵老夫人更加猜不透侄子的心事了。 既然不是为白修治争夺家业,他又为何如此上心呢?縼 闵老夫人越发地想不明白了。 闵老夫人却不再多说,起身道,“姑姑,我先走了,过几日再来看您。” 说完也不等闵老夫人反应,他便一溜烟地没了踪影。 闵老夫人回忆着当年的事,一下午都没有说话。 白蓉萱在床上休养了两日,便没什么大碍了。天气越来越热,闵老夫人心疼她奔波辛苦,让她安心在如意馆休息便是。 这一日窗外阳光热烈,芳姑姑正带着小秀和小圆两个人在屋檐下用草条编蚂蚱和蜻蜓,大秀则坐在床边上做针线。 白蓉萱望着窗外呆呆出神。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