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整日找什么练气几重的小强子,或是去倒买倒卖一些商品,都快混成跑腿小商贩了,只想着陈道兄何时给他大活儿他干,能体现出价值和厉害。 然而如今,他不得不放下些心气,承认自己是没那能耐。 陈道兄看得起,能让他跑腿打杂给口饭吃,已是得感恩戴德。 “道兄,这肉新鲜是新鲜,怎的就是血水这么少啊?伱的那些灵虫这次吸得这么干净?” “嗯昨日又多了一条大灵虫,吸得更多了。” “好嘞,最近这城外猎妖的道友逐渐多了,妖兽肉还不好卖,不过我又打听到个好渠道,那些江边出船的渔修会要,他们出个港到五百里外的坊市一卖,价格就要涨不少.” “渔修.” 陈登鸣走到门前,脚步一顿,感慨一笑。 曾经他也是个渔修卖鱼佬呵。 东域边陲,乐山沟。 骆家迎宾厅内。 一堂三人正坐着边喝着灵茶边交谈。 一旁靠近侧厅的角落,喜儿大气不敢喘侍候着。 当听到两位筑基修士到访,报出的一个人名竟是无比熟悉的“陈登鸣”后,喜儿俏容顿变,险些惊呼出声。 正坐在主座位置的骆冰神色亦是动容,冷若冰霜的面庞浮现惊讶,沉吟片晌道。 “二位所说之人,若是论名字,我的确认识,但普天之下,姓陈的多如过江之鲫,叫陈登鸣的,也不在少数。 我认识的陈登鸣.” 她话语才说到这里,倏然顿住,后面有关陈登鸣的底细等讯息,全都拦在了口前。 转而美眸闪过一丝智慧光芒,深深看向正观察她的岳昆,继续道。 “我认识的陈登鸣,便是与岳道兄你那位弟子一样,来自同一个地方。” “果然.这骆冰竟是这么说,莫非这个陈登鸣,真的是被她骆家或妙音宗培养的?” 岳昆暗道麻烦,面上却不动声色,转换策略,以兴师问罪代替试探,“看来骆道友你是否认,杀死岳某弟子的,并非你所认识的那个陈登鸣? 要知道我那弟子下山之前,就曾告诉我,要去寻找他的老乡陈登鸣。 而这个名字虽的确可能有很多人在用,但距离明月坊这么近的,刚好又能是练气高阶修士的,似乎也就只有这位与骆道友相识的陈登鸣了吧?” 一旁一直未发言的明家老祖明且商打圆场笑道,“骆道友,其实……是与不是,你不如就让那陈登鸣出来一见便知。 岳道友的爱徒已死,逝者已矣,此事已无法挽回,我想岳道友也不会太为难那陈小友。” 骆冰冷若冰霜的俏脸难得唇角逸出一抹笑意,看向岳昆突然岔开话题淡淡道。 “岳道兄,我听闻你那位弟子在那条道上,表现出了很不错的天赋?便是你派老祖都关注了此事?” 岳昆心里一个‘咯噔’,双眼眯起,沉声道,“不错。” 骆冰含笑颔首,“其实我宗有些事情,想必岳道兄你还不知道,不过这毕竟涉及各自宗门的秘密私事。 岳道兄,你那弟子不远千里来找陈登鸣,其实已是你我两宗之间,互相干扰了。 你那弟子为何会死,只怕也是做了什么不智的事,将陈登鸣得罪死了。” “我想岳道兄你应该不知道,你那弟子与陈登鸣之间,本就有血海深仇.” 岳昆面沉如水,他当然知道,在南宫云的家书中,他就已知道这段血海深仇。 因此,他早已猜测出南宫云为何会死。 但他却急切想要找到陈登鸣,明显这个人的价值,比南宫云那个废物强多了。 可笑当初他那师侄认为陈登鸣是相克双灵根,比南宫云还废,结果事与愿违。 而且,如今看来,陈登鸣竟已是被妙音宗秘密培养之人。 双方继续交谈了一番后,岳昆面色难看离去。 此事既已涉及到了妙音宗,就不是他能插手的。 就算见到陈登鸣,他也不能强行带走。 他的弟子是死了不错,但双方有仇,他的弟子主动找人寻仇被杀,死了也是咎由自取。 … “大小姐,这” 喜儿待两位筑基拂袖离去后,神色震惊来到骆冰跟前,目光带着征询。 骆冰摇头淡淡道,“喜儿,今日之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尤其是许微和罗平。” 喜儿娇躯一震,不寒而栗,脑袋瓜子还是有些嗡嗡的。 竟然真的是陈登鸣? 大小姐既然如此郑重其事,就说明真的是他。 可他,一个资质那么差的散修,是如何这么快成为练气高阶修士的? 要知道,她这一年修炼下来,也不过是才在半年前才修炼到练气六重,距离七重还不知要多久。 “一年.从练气三重,到练气高阶.最少跨越了四重这样的修炼速度,上品灵根也不过如此。” 骆冰沉凝思索,娇躯从座位上如幽灵般飘起,俏立屋心。 一对绝对可配得上她绝世容颜的乌黑闪亮眸子中,满是思索的智慧之光。 她已联想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