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临风的大水阁。 曾管家将这些帘幔以挂钩固定,府里为数不多的几个仆妇送来精致茶点,待人都走了,支离长长吐了一口气,这才不情不愿,自怀中拿出一封信来。 夏昭衣垂眸看着:“这是什么。” “一个鸟人,用脚趾头写的。”支离道。 “……” “他确实是个鸟人,”支离说道,看了沈冽一眼,沈冽回以肯定眼神,于是支离继续说下去,“他给师父写信,要师父杀了你,说师姐你是世之祸患。” 说着,支离又取出一封信来,在夏昭衣将信接去时,他把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部说出。 这封信是老者写给支离的,信上,老者把封文升原信内容全部写上。 在夏昭衣看信之时,支离再将四海茶馆后院对那邋遢的中年男子的审讯结果说出。 他不信此人的话,他觉得此人不是受人雇佣,而就是那位风清昂的“自己人”。 夏昭衣看着信上内容,若是说假死,那么在他们几人还没有出生的时候,这位封文升便假死了。 一个无端假死之人,忽然冒出,却写信给她师父,说她是祸害。 比起支离的大动肝火,夏昭衣则在琢磨原因。 此人,为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