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阿梨将军,沉将军,”赵琙的手下道,“他们的宅子很大,足有四进,明面上乃一位卖粮油的富商。今早我们世子见到丁跃进,悄悄尾随来时,看到他们正在往外搬运木箱,那木箱极沉,听木箱中的撞击声,或乃黄金白银。足足三辆板车,全部装满。” 詹宁听惊了:“如此有钱?!” “他们往南城去了,世子说,可能要跑路。不过到目前,只有那三辆板车和几个尾随之人出门,丁跃进他们还在那大宅里。” “说来,本世子这几日忽然想起为何对丁跃进有那般大的印象了,除却他病死那件事外,还有一事,”赵琙摇着扇子,慢声道,“当年昭衣去世,皇上同礼部商议她的身后事,当时朝中诸多大臣都称,只需衣冠冢即可。我力主盼她尸骨还乡,魂归故里,丁跃进是朝中少数与我理念一道之人。不过,我们那时并未说上话。” 说着,赵琙扯了扯唇角,自嘲笑道:“那时夏家还未出事,我与夏二哥说,郑国公府愿出万金去北元赎回她尸身,就由我去做这谈判之人。结果没多日,北境传来消息,她尸骨被烧,一炬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