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往外甩了下水,而后将它绑在了沉冽的左臂外。 “给你当盾牌,”夏昭衣抬头看着他,“你定要将大半的伞都给我,这斗笠便用来护你,聊胜于无。” 说着,夏昭衣朝他挨近一点:“……然后,我们走近点,就能……少淋点。” 雨很大,空气里都是潮湿的泥土味,属于少女身上的气息根本不可能闻到,但沉冽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安静垂眸,沉默看着她的眼睛,乌黑雪亮,清澈如水,不管发生什么,她永远都会坦荡真诚地看着你。 半响,沉冽很轻很轻地“嗯”了声。 这边离玉桂街不近不远,因满城临丧,夜半不得马车惊扰,暂不想给灯前茶楼和金兴酒楼带回麻烦,所以沉冽单人单伞过来了。 雨很大,不时有水坑,他们走得不快。 很少会好奇别人去做什么的夏昭衣问起沉冽去了哪。 沉冽摸出一块小玉佩递去:“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