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也是急得连兔子都不要了,把笼子往地下一扔就往回跑。 可就连婆婆自己也急忘了,忘了前面的路上有个不大的坑洼,要是在平时也就罢了,可那天的雨实在太大,那天的地实在太滑了,时暻只听见婆婆急促而短暂地“哎呦!”叫了一声,便重重地跌坐在泥水中。 “婆婆!婆婆!”时暻也顾不得了,跑过去拉着她连着喊了好几声,可婆婆却始终没有像往常那样慈爱地回应她。 雨越来越大,时暻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湿漉漉又不真切,她甚至看不清婆婆的眼睛是睁着还是闭着,她用左手用力拉着婆婆的胳膊往上拽,可婆婆似乎变得比平时重了许多倍,像麻袋似的毫无生命力地往下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