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再正常不过了。 祁农也不含糊,拿了双筷子呼哧呼哧的喝了起来。 吴驹这么长时间以来认识的农家人不算很多,但他们素来是没什么架子的,别说高粱了,路边的野草他们都能拔两根尝尝。 “嗯?这味道不错啊!” 祁农眼睛一亮,又从粥里特意挑出几粒高粱尝了尝。 “老祁我跟你说,这玩意绝对是很有价值的,你们农家应该没研究过这玩意吧?”吴驹凑过来问。 “确实没有,起码这么些年没听说过,前辈们可能研究过,但多半直接放弃了。”祁农点点头。 “这东西有一个特点,一事适应性强,耐旱耐涝,什么地都能种,根系发达,扎根很深,这意味就算徒弟并不肥沃也可以种植;二是用途特别多,能蒸饭煮粥,能做成高粱面,做馒头什么的都是一把好手,三还可以酿酒。旱地亩产三四百斤这样,涝地能翻倍。”吴驹一样一样列举。 “还有这等好事?” 祁农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