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发难,吴驹也不会手下留情。 邵无束蔫吧着点了点头,转而又问道:“他真的有那么可怕吗?不就是个客卿,连实权都没有!” “你懂个屁,你关心过几件政事?”邵无害说:“他这个人可不简单着呢,别说我只是个尚书,就算是尚书令我也不敢跟他叫板,实权对他来说也从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邵无害作为朝中干员,多少也能接触到一些秘辛,他知道就算抛开医家魁首、客卿、吕相准女婿、大王准妹夫这些身份,吴驹的权势也丝毫不会受到影响,因为朝中的许多大事都与吴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大王对吴驹也一向是青睐有加,极度信任。 “总之你给我记住,对那位要有一定的敬畏之心,别不当回事。”邵无害警告弟弟。 “行吧。”邵无束还是第一次见邵无害这么严肃的警告他,当即也是怕的不行,缩了缩脖子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