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大概就这么个儿子吧,总得替自己老了想想……” “看您家着情况,也确实不大富裕,大概一时也拿不出五百块来。要不这么着吧,您能凑多少先给我们凑多少。二三百的也行,剩下的钱,咱们慢慢再给也行,谁让我们哥们儿心肠软呢,我们不是黄世仁……” “就是啊,钱算什么啊。钱不就是王八蛋吗?还是人金贵。您老也别把钱看太重了。常言道,虎毒,还不食子呢……” 然而最后一句,再次惹怒了蒋三昌。 “你们都给我住口!你们几个又是什么好东西啊,不过是几个小混混在这儿的起哄。你们这样的主儿我过去在天桥儿见得多了。你们以为我看不出你们是什么东西变得?不就是想要钱。占便宜没够,得便宜卖乖,就是说你们这样的。好几十年过去了,什么都变了,怎么你们还没变呢?且不说你们真正丢没丢那么多的鸽子,就算你们丢了了,可无凭无据,你们就都算我们家头上了?为了讹诈,你们按着我们家孩子脖颈子,吆了这么几个人上我们家门口来乍翅,欺负老实人好玩是怎么的……” 嘴里骂着,蒋三昌叉着腰,虎视眈眈地向仨小子走过去。 这仨年轻人一步步后退。 蒋三昌盯住那个为首的,并不动手,就只是蹬着他。 直看得那个小子头皮发麻说,“大爷,您饶了我吧!” 蒋三昌冷冷一笑,问那小子到底丢了几只鸽子,该赔他多少。 那小子说丢了两只,但都是名种,至少一百块一只。 而且那得了奖的鸽子也摔伤了,损失不可估量。 蒋三昌就说给你三百块行不行。 仨小伙子都有些吃不透,这时候谁都不知蒋三昌的真正意思了,不敢轻易答应。 蒋三昌冷冷一笑,问那小子到底丢了几只鸽子,该赔他多少。 那小子说丢了两只,但都是名种,至少一百块一只。 而且那得了奖的鸽子也摔伤了,损失不可估量。 蒋三昌就说给你三百块行不行。 仨小伙子都有些吃不透,这时候谁都不知蒋三昌的真正意思了,不敢轻易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