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错了话,就应该己向闻砚说,我说算怎么回事?一点诚意没有,您不能因为您妈妈就这么直壮逃避问题。” “……你这孩子。”闻夫人叹了口,“好了好了,不说就不说吧,你好好休息。” “嗯,妈拜拜。” 宋晚萤眯着眼,迷迷糊糊将电话挂断。 十一点半了?她竟然在这等了闻砚四五个小时。 疼男人果然要倒霉。 她还从来没有等一个人等过这么长时间。 就在宋晚萤昏昏欲睡之际,她突然想起放在办公桌上的汤,过这么多个小时了,也不知道保温效果怎么样。 她猛清醒,走办公桌前,打开保温盒里的汤,还好,还冒着热。 宋晚萤放了,想了想,从办公桌上找来一支笔和便签,写了几个字贴在保温盒上,回休息室里继续抱着被子躺在床上,闭眼睡觉。 闻砚从休息室的衣帽间里出来,将搭在臂弯处的大衣套随手扔在衣帽间的衣柜里。 他回得急,进门时没注意休息室的床上还睡了个人。 宋晚萤没睡着时很不老实,左滚右翻,抢被子挤人很有一套,主卧大床凌乱得像刚经历过一场大战,但睡着的宋晚萤却很安静,陷在柔软的被窝里,只露出白净的小半张脸和一缕从鬓角耷在高挺鼻梁上的头。 “宋晚萤。” 睡得沉了,没醒。 闻砚俯身,伸手捏了捏她白净的小半张脸。 “嘶——”宋晚萤吃痛,半睁着眼,迷迷糊糊看着面前俯身在己面前的闻砚。 休息室里灯光昏暗,处于深度睡眠中的脑子还未完全清醒,只惦记着要等闻砚回来,汤还在桌上。 她指着办公桌的方向嘟囔道:“汤在桌上,还热,你别忘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