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似笑非笑的扫了两人一眼,王元宝狂笑一声到:“怎么,尤刺史听闻了荆王,这便被吓住了?” “方才死活要把老夫治罪的勇气去哪了?” “你不是自诩为官清正吗?既如此,为何不敢出声了?” 他就知道,在延州这个地方,都不必荆王来,只祭出名头,便能吓死好大一片的人! 果不其然,一直跟他作对,以清正廉明自居的尤不也被吓得脸扭曲成了那般模样? 正在心里高兴的不行的尤听了王元宝的话不由一怔。 这家伙以往一向精明的很,怎地会说出这般没有头脑的话? 难不成他以为,祭出了荆王的名头,便能吓得他跪地求饶不成? 啊呸! 当谁还没有靠山了? 他的靠山,可比荆王那家伙靠谱的多,也厉害的多! 当下微微一挑眉问道:“王元宝,你可你在说什么?” “荆王身为太上皇第六子,陛下的兄弟,而你不过区区一介草民,何德何能会与当朝王爷扯上关系?” “你可知,构陷皇室中人,是什么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