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的病,她也不知道,但为了宽慰黄冬梅的心,她只能这么说。 “谢谢你,玉琴。”黄冬梅哽咽道。 “妈,这位就是袁阿姨给你请来的医生,要不你先让她给你看看吧?”一旁的黄晓雯指着洪宇说道。 黄冬梅看着洪宇,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 很多知名的医学专家都治不好自己,这位年轻小伙能行吗? 洪宇注意到黄冬梅的眼神变化,内心苦笑,果然是脸上没毛,办事不牢,就没遇到从一开始就信自己的人。 不过,洪宇不也怪她。 换成以前的他,他也不会信。 这是正常的反应。 袁玉琴似乎也看出了黄冬梅的想法,解释道:“冬梅,相信我好不好,别看他年轻,但他的医术真的很好,我们二十多年的交情了,我是绝对不会害你的。” 袁玉琴和黄冬梅是战友,当面在一个团里。 后来转业后就没怎么联系。 谁知,几年后,两人竟在魔都相遇。 当时黄冬梅嫁给了上海的一位富商,风光无限,可好景不长,没几年,富商就厌倦了她,找了别的女人,只留下她和女儿相依为命。 好在那富商良心不坏,加上黄冬梅又给她生了女儿,不但让她一直住在汤臣别墅里,还每个月给她几百万的零花钱。 当然,这几百万里也包括培养女儿的钱。 这些年过去了,母女俩倒也过得挺滋润,至少不用为生计发愁。 “嗯,玉琴,我相信你。”黄冬梅点头。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老朋友老战友的一片好心,不能辜负了。 就算是明知道治不好,她也会让试试的。 “小宇,你黄阿姨的病就交给你了。” 袁玉琴起身,拍了拍洪宇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袁阿姨,放心吧,我会尽力的。”洪宇点头,来到床边,看着黄冬梅说道:“黄阿姨,你把手伸出来。” 黄冬梅照做,伸出手臂。 有钱人家的贵妇就是不一样,啥活也不用干,连碗筷都不要洗,有专门的保姆,这已经四十多了,手臂还非常白嫩。 这要是在农村,简直不敢相信。 洪宇可无暇欣赏贵妇的手臂,蹲下身子,手指按在黄冬梅的脉搏上,脉象一切正常。 那就说明和自己刚才的判断,不谋而合。 这不是病,而是中邪了。 萦绕在黄冬梅身上的邪气就是最好的印证。 可这些邪气是怎么来的? 洪宇打开神识,微微闭眼,感知着房间的每个角落。 忽然,床板下的一个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睁开眼,洪宇站起身,还没等他开口,一旁的黄晓雯就忍不住发问:“小先生,你看出了我妈得的是什么病没?” 洪宇淡淡说道:“你妈没病。” “没病?”黄晓雯脸上闪过浓浓的失望之色。 这回答和那些专家医生一样,都说母亲没病,不需要治疗,回家休养,不要有什么思想负担,也许过几天就好了。 可这都大半个月了,不见好转不说,反而还越发严重了。 最开始还能睡一会,现在是一闭眼,就能做噩梦。 床上的黄冬梅似乎早有心里准备,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反而还笑道:“小伙子,希望你的诊断是正确的,我也不希望自己有病。” “小宇,既然没病,可为什么晓雯她……”边上的袁玉琴不忍说下去。 洪宇说道:“袁阿姨,我只是说她没病,没说她正常。” “啊?”袁玉琴愣了下。 “你这话什么意思?”黄晓雯瞪着洪宇,“你觉得我妈是神经病?” 因为类似的话,之前就有一个医生这么说过,说她妈可能精神不正常,出现了幻觉,被他狠狠骂了一顿。 “我可没说啊!”洪宇说道。 “晓雯,你别误会,小宇不是那意思的。”袁玉琴帮着洪宇说话。 “那你为什么说我妈不正常?”黄晓雯质问洪宇。 洪宇说道:“我的意思是,你妈没病,但你妈中邪了。” “中邪?” 黄晓雯、黄冬梅、袁玉琴都被洪宇的话给惊到了。 他们之前不是没往这方面想,但又觉得实在是匪夷所思。 毕竟,她们可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中邪一说,太过于迷信了,而且没有理论支撑。 “你凭什么说我妈是中邪了?我又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黄晓雯性格直爽,说道:“说实话,我从始至终都不太信你,只是因为你是袁阿姨请来的,所以我也就没说出来,但现在你说我妈中邪了,你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别怪我轰你出去。” “晓雯,别这么大声对客人说话,这是你袁阿姨请来的客人。”黄冬梅训斥道。 “妈!”黄晓雯跺了跺脚,很气,但有袁玉琴在,她又不好发作。 袁玉琴看着洪宇,她也不知道洪宇为什么会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