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沉默了。 这是花魁??? 这个外表看着格外冷硬,没有丝毫风情的女子,是花魁? 们虽然不去花楼,但听说过那什么“评花榜”,往年评出来的“状元”皆是亭亭玉立,色艺双绝! 难道这的才艺十分高超? 那不对啊,近两年没有流传花魁娘子的诗作,不曾听说其与有过什么唱酬联吟的雅事。 这…… 黄不找错了吧?/我不找错了吧? 许烟杪讶然地一怔。 来古代这么久,除了那几天没去过花楼,别说见过花魁了。但对小说、电视里经常出现的花魁娘子还是很好奇的。 ——这种一般都是什么什么绝色。之前看到的花娘已经很好看了,不知道好看到什么程度才能被称为花魁。 但现在…… 许烟杪面上浮现起困惑。 到底当过花娘,这位娘子无疑是好看的,她的好看很欧美风,可这绝不是大夏普遍的审美——而众周知,花魁娘子是靠客花钱投票选出来的。 许烟杪翻起了系统,很容易找到了踪迹。 【哦!济北王世子就喜欢这种五官深邃欧美风的,对这位娘子一见钟情,一掷千金把推到花魁的位置,还维持了差不多两年……】 老皇帝有些不可置信。 一掷千金,就为了把捧成花魁?这个一掷千金可是字面意义的千金! 你的是你爹谋反的资金吧? 这个念头一出来,老皇帝突然微妙地升起一股子对济北王的同情。 ——知道儿子的“一见钟情”如此费钱么? * 济北王必然是不知道的,如果知道早就把世子的腿给打断了。 同样不知道,黄在试图策反儿子的“一见钟情”对象。 “我需要知道济北王世子的一些事,你若愿意,我可……” 一套威逼利诱就要出口。 没到,那花魁听都没听面的利益,直接绷紧了声音:“好!阁下知道什么事,妾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仿佛生怕们反悔。 这下,反而是皇帝这方不吭声了。 一双双睛里透露着狐疑。 ——怎么这么积极?是不是有诈? 【芜湖!总算让我找到了!】大学生简直要得意死了:【我就说我的判断不出错的!谁说大学生清澈愚蠢了!我就不是!】 【哈!怪不得那么积极给济北王世子搞事!家本来在楼里籍籍无名,有客不多,偷偷攒了十年的钱,好不容易攒够了,和老鸨商谈,都给自己赎了身了——毕竟不是什么出名的花娘,对老鸨而言,还不如一口气榨干价值。】 【可惜卖身契还没到手,碰上济北王世子这个大傻逼,瞧上她了,还挥舞银子说:“我喜欢的女怎么可不是花魁。”硬生生把捧上去。】 【都花魁了,当然是身价倍增,之前的赎身银子就不够了。】 【而且,就算够了,老鸨怎么可能答应让花魁离开花楼,这可是摇钱树!】 老皇帝和黄都是一愣,下意识看向花魁。 这才发现,对方不是声音紧绷,是从两腮到下颔都十分紧绷。 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不是特别,但好像挺应景的词儿—— 磨牙吮血。 * 那是必须的,像她在的花楼,是一种高档花楼,不接待贩夫走卒。当然,老鸨不是做慈善,接客不多的,很快就被安排去那些脏的地方…… 花魁当初不是花魁的时候,客不多不少,正好稳在一个不让老鸨觉得养她是浪费的地步。 车马扫迹是夸张说法,但确实不像顶头那一波见的多。 ——来的都是雅士,王公贵族,这些基本上来就找什么“状元”“榜”“探花”,再次的,找“学士”、“史”。 和她没多大系。 直到…… 那一天,济北王世子兴冲冲带了一斛珍珠给她,得意洋洋地说把她捧成“状元”。 花魁的表情说是天崩地裂不为过。 而那杀千刀的蠢猪世子,还为她是高兴坏了。 回忆结束,花魁咬牙切齿地说:“几位要做甚么,妾都助,唯一求的——可否让那世子过不上好日子。” 老皇帝瞅着她,突然灵机一动:“朕可让进南风馆。” “!!!” 朕?! 花魁呼吸一滞。 老天!把她找过来的是皇帝!是皇帝要对付济北王! 就是说! 皇帝真的可做到把那狗屁世子塞进南风馆! “不过,到底是闭门思过还是进南风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