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上恐怕来不及啊。” 陈多余耐不住性子,说道:“有枣没枣先打一杆子,放一炮看看不就知道了,丁老头,准备雷子。” 丁老头叫上我,把一个编织袋子抬了过去,里面装的是已经串联起来的一节一节的雷管。 将雷管放入探洞以后,我们都闪开十多米远,“砰”的一声闷响,洞口喷出一人高的土雾,大地为之震颤,青纱帐也在冲击波的作用下沙沙作响。 我们走过去一看,探洞瞬间扩大了十几倍,稍作修葺就能够容纳一个人进出。 这种盗洞靠暴力挤压产生,不用另外加固支撑,省时省力。 张文杰拿起对讲机喊话道:“老段,老段,你那边什么情况?” 刺啦一声,那边回话:“除了几声狗叫,一切正常,一切正常,完毕。” 等了大约十几分钟,洞内的火药味基本散去,陈老大拿出攀岩绳,绑在自己腰间,拿了一个铁桶,铁桶里放了一把旋风铲和一个冲击破拆工具,进了盗洞。 一桶一桶的黄土被提了上来,大概提了几十桶之后,对讲机里传来了陈老大的声音。 “我要破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