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揭了盖子。 “啊!” 一声惨叫,陈蛤蟆差点把嗓子喊破了。 “老子掐死你。” 陈蛤蟆死死地掐着我的脖子,我也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我们两个的脸都变成了猪肝色,但谁也不肯松手。 因为我们都知道,结果只有一个,松手意味着死亡。 脓水如同变质发臭的西瓜汁儿一样,一滴,一滴,一滴落在我脸上,给我恶心坏了。 “杜光庭,没有人能杀得了我陈蛤蟆,没有人。” “陈蛤蟆,老子还就不信邪了,呀!” 我猛然用力,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陈蛤蟆眼睛一瞪,也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牙齿咬的“咯吱咯”直响。 我们两个力气相当,不出意外的话,照这样下去,估计就同归于尽了。 但是,陈蛤蟆手上戴着好几个金戒指,他掐我的时候金戒指把我的皮肉给夹住了。 随着他不断的用力,我的皮肉被生生的夹住摩擦,摩擦,在光滑的金戒指上摩擦。 不妨试想一下,手指被门夹出血泡的感觉,我当时直接乘以n次方,是真他娘的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