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道:“捡的?” “算了,三两句话说不清楚,就别管枪是怎么来的,咱们这几个人里面你最稳重,这把枪你留着,关键时候用得上。” 段怀仁一撩衣服,把盒子炮掖了进去,又拉了拉衣角。 接下来两天时间,在夜色的掩护下,我们采取了化整为零,蚂蚁搬家的策略,手拉肩扛分批分次把吴三桂留下的宝藏往小伍的楼船上转移。 这一夜,下起了小雨。 春雨绵绵,淅淅沥沥,雨虽不大,但山路却已湿滑。 只剩下一点收尾工作,其他人留在楼船上,我和鼻大炮去跑最后一趟。 他背着一个网兜,网兜里面有一个白色的塑料盆,塑料盆里全都是珠宝玉器,走起路来“哗啦哗啦”乱响。 突然,鼻大炮脚下一滑,差点掉进山沟里去。 “小心点,怎么总是毛手毛脚,最后一趟了,别出岔了。” “没事,没事,炮爷能上去。” 我继续赶路,如此一来,二人就拉开了五六米的距离。 正走着,鼻大炮从后面用手电晃了我两下。 “快关掉,这里距离村庄很近,万一被发现可就麻烦了。” 鼻大炮追了上来:“哥,咱们团队里面有汉奸,是时候执行斩首行动了。” “哼,黎把头还真没说错。” 鼻大炮边走边问:“小黎把头是不是说我坏话了,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人,快告诉我,她都说我什么了?”